许久之后——可能也没那么久,卫悯终于把一曲子给弹完了,众人神情恍惚,耳边那折磨人的琴声仿佛还没有消失,一时之间整座花楼安静得像是全是哑巴。
“啪!
啪!”
卫悯手指还搁在琴上,懒懒撩起眼皮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看到阮梨正一脸坚强地给他鼓掌,用力到手都拍红了,表情看起来还挺真心实意。
他被当作花楼头牌、被脂粉气包围的不悦一瞬间全都散去,轻勾了下唇角,坐姿也更放松了些,像是忽然就被哄好了。
此时此刻,阮梨正低头对一脸生无可恋的百里越说,“我把刚刚那一幕用留影石记录下来了,这可是师兄第一次弹琴,得带回去给师尊和长老们看看。”
百里越被她的孝心惊到了,没想到掌门和长老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要遭这种罪。
为他们默哀两秒钟。
估计是卫悯这次的挥太离谱了,老鸨跟遇到bug似的在原地卡了几分钟,面色尴尬又不失圆滑地上台为卫悯圆场,把他失误的原因归结于生病手抖。
大概是卫悯这个头牌的身份很珍贵,连客人们也对他格外宽容,老鸨甚至都没有脾气,好声好气地劝卫悯回去休息,还说要给他请个大夫看看手,手没问题看看耳朵也行。
卫悯站着人堆里,谁对他都客客气气的,也没有不长眼的敢伸手摸他。
再一次打掉某大腹便便中年秃顶男伸到自己大腿上的手,罗威因为自己跟卫悯地位的落差而愤怒到要冒烟,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凭什么,凭什么他是头牌,我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妓女?!”
擅长哄他的姜子昌此刻被某恩客强抱着脱不开身,罗威身边只有一个呆讷老实的小弟子,他听了罗威的话认真思考片刻,诚恳地说,“凭人家长得比你好看吧。”
“……”
罗威阴恻恻地扭过头来,他不修边幅,生活习惯不大卫生,进入秘境后到处跌爬滚打,现在满脸的络腮胡,大饼脸绿豆眼,谁见了都说丑。
小弟子被他瞪得委屈万分,他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什么啊。
罗威心里堵着火,想要教训教训这个瞎说大实话的小师弟,刚站起来屁股就被猛揉了两把。
秃头男笑嘻嘻看着他,“薇薇别走啊,再陪爷坐会儿。”
罗威深呼吸,顶着一张死人脸万分屈辱地坐回去了。
“师兄被带走了。”
阮梨看到卫悯跟几个人走出大厅进了内部的走廊,刚想招呼大家跟上去,就见一个穿着绯红裙裳的姑娘朝自己走了过来,她手里的折扇轻指一下,“走了,陪我回房休息。”
语气颇为熟稔,听起来像是在支使丫鬟,阮梨顿了顿后乖巧地跟上去,跟其他人对了对眼色,现大家身份差不多,要么是伺候姑娘们的丫鬟,要么就是后院打杂的。
啧,没想到卫悯成了他们之中最享福的一个。
阮梨估摸着暂时是离不开这座花楼了,也就不再想任务的事儿,安心待着。
她负责的这位姑娘叫红菱,是这红鸾楼的老人物了,相比其他人来说不再年轻,再加上她似乎总是病殃殃的样子,恩客不多,日子过得比较清闲。
阮梨被她吩咐着做了好多伺候人的事,现她性格比较高傲,妒忌心很强,话里话外给人的感觉像是不甘心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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