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分两种,一种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喝断片;另一种则会在醒后清晰的知道喝醉时都说了什么,甚至一字不落。
而昨晚的酒,就让林之禾成为了的样子,好像她说的不是穿越,而且今天早上吃面条。
“这么离奇的事你都信?”
林之禾刨根问底。
“奴才当然信,虽然有些荒诞,但是确实除了这个理由之外没办法解释。”
柳黎又重新做了一个递的动作。
她接过帕子,胡乱地在脸上擦了几次,便急急追问:“解释什么?”
“解释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奴才信,打心里坚定不移地相信。”
不愧是聪明人柳黎,一下子就看穿了她心里担忧的是什么。
她最害怕的就是柳黎根本不信嘴上糊弄她。
不过既然他说相信,林之禾就姑且认为他相信了吧。
“要不,我们出去溜达溜达?”
林之禾试探的问。
“主子,您才消停了三天。”
柳黎语气中透着点无奈,但并没有严词拒绝。
“三天已经很久了。”
像她这种手机不离手的人,没有了手机,再不让她出去转一转,那跟杀了她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三天林府写了六封书信,都是让主子你不要惹祸。”
柳黎再次强调。
家里又写信了?那她怎么不知道?
林之禾扭头看向柳黎,意思很明显,这柳黎该不会是为了骗她故意编出来的吧。
“日月可鉴,”
柳黎在书房里随便拽出来一沓信纸,递给了林之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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