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年轻点的朝臣没忍住笑了声。
“荒唐!
一派胡言!
来人,将这贱妾拉出殿去,给本宫杖责四十!”
秦柔脸色极其难看,她怒不可遏地道。
立刻来了两名侍卫,朝阿卯走去。
殿上的所有人都沉默,没人敢拦,要拦也是定安王去拦。
但顾青渊还是安安稳稳地坐在那,一声不吭。
他在等……他不信她在这大殿上公然这样暗示诋毁太后,会不给自己留后路……
“且慢!”
阿卯大声阻止。
“太后娘娘,陛下,妾只是说出自己的疑惑,不知道杖责奴婢是何罪呢?”
这问题让在场的人都哑口无言。
确实,这容夫人只是说布料有问题,并未明确指谁。
而太后这一欲盖弥彰的做法,反而让众人心底明白了几分。
阿卯趁众人思考之时,又继续道:“妾只是实话实说,并不敢欺瞒陛下,还望陛下圣断!”
阿卯把问题丢回给凌九胤,她倒要看看他是如何对待涉及自己母后清誉这事。
这白色布料是她从一个王府奴婢那偶然得到的,当时每次秦柔来过王府后,顾青渊便吩咐将所有用过的被褥及用具都烧掉。
但那奴婢见这价值不菲的织云锦时,便心生贪念给留了下来,刚好被阿卯看到。
她用这块秦柔的里衣制作这份血书,为的就是要当着所有大臣的面,扯下秦柔一直想要掩盖的皇室遮羞布。
秦柔和顾青渊之间的事本就只是坊间传闻,并没有人拿出实证,也没有人敢这么做。
因此,秦柔才如此肆无忌惮。
可阿卯不怕,一个将死之人,说什么也要拉着顾青渊一同陪她去阴曹地府。
她就是要趁着他们之间争权夺势之时,搅得这朝堂天翻地覆。
凌九胤此时从震惊中回过神,之前只是听闻,而现下则是亲耳从定安王府的侍妾口中得知自己母后的那些不堪之事。
他觉得羞耻和愤怒,却无能为力。
他没想到这事情会出现这个意料的反转,本想只是治顾青渊的罪,没想到却牵出太后的闺帏秘事。
“母后,此事还有很多不明之处,还需详查后,方能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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