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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大哥……”
张凡眼圈微微一热，他可以感受到申大哥对他真正的关心。
“阿凡……”
申阿贵正要问情况，突然眉头一皱：“阿凡，你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香味？”
才刚说完，立即就想起张凡刚走出来的地方，一下就愣了。
“此事说来话长……”
张凡感受到女保镖杀人的气息，也感受到随着身体逐渐平稳，那股力量正在迅消退，赶紧拉住申阿贵向楼下跑去。
“阿凡，你慢点！”
申阿贵年纪微微大了，也升起一个小啤酒肚，行动远远不利索起来。
入夜，张凡被申阿贵拉着来到酒吧喝酒。
这个叫做雪耀城的酒吧占地略大，在金陵城这样的大城中也算有着不大不小的名头，来来往往的时尚男女谈天说地，或者听着激情的乐曲舞动。
“我说申大哥，要找喝酒的地方就在九头龙不是挺好的么？何必跑这么远，您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么？”
张凡调笑道，饮了一大口火辣辣的威士忌。
这种冰凉的感觉，入口即化，尽人心脾，就好像在和老朋友握手般，有种深沉的熟悉感。
酒水一杯杯贯肚，张凡觉得脑袋有点昏沉，但意识还是清晰的，酒吧的灯光有些闪烁，照得申阿贵原本就有点凸的头顶一明一暗的，就有点像个大灯泡。
“凡子……你不明白……”
申阿贵喝得面颊有些红，拍了拍张凡的肩膀，就道：“凡子，不是我说，就你闹成今天这样儿，还能够相安无事，我申阿贵都觉得真他吗是个奇迹。
要知道，那三叶玫瑰可不是好招惹的……”
张凡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听到申阿贵怀里手机嘀嘀响了起来。
“喂？”
申阿贵没有皱起来，怎么是个陌生的电话？那边声音迅说了些什么，有些大声，张凡在这样喧闹的环境中都隐隐听得见那边的说话声。
“什么！”
申阿贵猛地站了起来，一个激灵，差点摔倒在地，只觉得脑袋一阵天旋地转。
“怎么了，申大哥！”
张凡连道，也站起身来。
“阿凡……小钰她出车祸了……”
申阿贵嘴皮子有些颤抖，他面色也有些白。
张凡也彻底懵了。
小钰出车祸了？小钰是申阿贵的女儿，今年十五岁，刚上高中，在张凡的印象里，是一个很干净、很清纯的小少女。
申阿贵曾经对张凡讲过，小钰一直都不知道他的职业，只知道他是一个白领。
也是出于对这个职业的深深不可自拔，申阿贵一直坚决不允许小钰去接触一些社会的阴暗面，比如上酒吧，甚至和同学上ktv都不允许。
“阿凡，我得走了，小钰还在医院抢救，玲玲也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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