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写一张字条给他?」游颍问我。
「支票是我签名的,他知道是什么一回事。
」
游颍把支票用一张白纸包好,放在信封内,封了口。
「把地址写在上面。
」游颍拿了一支笔给我。
我在信封上写上森的名字和公司地址。
一名信差正要出去,游颍把信封交给他说:「送到这个地址,要亲自签收的。
」
电梯门打开,那名信差匆匆收下信封,走进电梯里。
「这样安全得多。
」游颍说。
我突然觉得后悔。
「我要取回支票!
」我急得哭起来。
一部电梯停在顶楼,另一部电梯已下降到五楼,我沿楼梯跑下去。
追出大厦,我发现他背着一个背囊走在几十码外的人群中。
「喂!
不要走!
」我大声呼喊。
街上的人回头望我,唯独那信差没有回头。
我追上去,终于在马路中央扯着他的背囊。
「你干什么?」他问我。
「把我的信还给我。
」
「哪封信是你的?」他问我。
我在信差的背囊里找到给森的信。
「是这个。
」我说。
游颍追到来。
我抱着信封,好象失而复得,我真的舍不得。
「小姐,你搞什么鬼?你从十五楼跑到地下,累死我了!
你不舍得把钱还给唐文森吗?」游颍喘着气说。
「不是不舍得钱,我不舍得放过最后一次跟他见面的机会,这张支票,我应该亲手交给他。
」
我把信封放在皮包里,把皮包抱在胸前,走路会内衣店。
内衣店关门,安娜和珍妮都走了,我终于提起勇气打电话找森,他在公司里。
他听到我的声音很高兴,我约他见面,他问我喜欢到哪里,我选了那一间我们常去的法国餐厅。
森准时出现。
「你是不是搬了家?」他坐下来劈头第一句便问我,「你搬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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