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酒杯折射出漂亮的虹光,像一圈圈的月晕。
他又想起宁愿,轻嗤一声,他期盼的志同道合没想到有一天竟然成为他深陷梦魇的枷锁。
真是从一个地狱跳到另一个地狱。
他现在极易头疼,脑壳仿佛炸裂。
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让他察觉到希望,一直沉沦在自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活物上。
他变得颓废下坠,五官也昳丽的不像样,这样迷蒙的灯光一照,真以为哪里走出来引人堕落的魔鬼。
从前总是走矜淡贵公子那一套,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他是什么正面人物,现在他更像一个故事里心狠手辣的反派。
他像一个内里开始腐烂的坏水果。
人一但开始腐烂,就容易招来一些苍蝇。
裴时羡已经很久没有找他们了。
他身旁围了几个人,看穿衣打扮非富即贵。
裴时羡自然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但现在他只想着麻痹自己。
他们也不知道裴时羡是怎么了,忽然变成这样了,还变得忍不了脾气,极易爱发泄,但他们也没有问。
在这种时候最忌讳戳人痛处,要是裴时羡发怒了,说不定会让人抄起酒杯拿酒瓶子砸,今天他上楼找包厢时,那个喝的烂醉的男人就是例子。
让人抬了进去。
他们陪着裴时羡喝酒,裴时羡却因为头痛没喝两口,闭目倒在沙发上,眼底乌青,像是故意在下面化了妆一样。
他竟然有几分困意。
忽的有几分女人和男人的欢声笑语还有女孩的挣扎声传来,对方警告她:“不要动静太大,裴总在这里睡觉呢,到时候把他吵醒了,有你好果子吃。”
女孩仍旧奋力挣扎,听对发这么一说发觉裴时羡在这,故意大声求救:“裴总?裴总!
请您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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