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早知我本性?”
“我又不是那些粗野的臭男人!”
傅灵佩笑道。
女人最懂女人。
这秦蝶衣初时还装得似模似样,娇娇弱弱纯白小天真,可惜后来约莫是神思不属了,便露了破绽,明明是个肆意任我的性子,却非得装个善解人意,多累不是。
“今日的装扮,才是你。”
秦蝶衣嗤笑一声:“世间男子爱较弱,我便扮作娇弱;不过我还是欢喜现在的自己多一些。
爱便爱,恨便恨,无需计较那么多!”
“今日,便和解了?”
她笑道。
“有不和么?”
傅灵佩蹙眉,故作不解。
突地,两人哈哈大笑,才觉对方真实性格甚和胃口。
“那姓丁的,就归你了!
我不跟你抢!”
秦蝶衣豪迈道。
“你便是抢又能抢得过来么?”
傅灵佩讥诮道:“本也不属于你!”
秦蝶衣忍不住掐了一把对方,哈哈大笑,一把长发直直地扎起,摇曳在身后。
半晌,才安静下来。
傅灵佩问道:“我们之前得知沧澜有处禁地,许有回界的阵法,你若是需要,我们取得令牌分与你一个。”
秦蝶衣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幽幽道:“不必了。
此处对女修束缚甚少,我在此十分惬意。
我本也一届散修,无根无着,在玄东也了无牵挂,不如便在此游历。”
说着,便高兴起来:“此处衣着甚和我意,男修也是热情洋溢,甚好甚好!”
上挑的眉眼眯起,不经意间媚态毕露。
傅灵佩忍不住笑:“看来你在此处却是如鱼得水。
罢罢罢!
我等若是有缘,自会再聚。”
说得好似回乡已是十拿九稳一般。
两人一夜絮絮,偶或静静喝酒,原本极大的一壶灵酒居然被慢慢斟干了。
待丁一第二日出屋来找,却发现两个醉鬼躺在屋顶。
昨夜有感,却未料两人这般能喝,他掂了掂一旁的葫芦,果然干了。
抱起傅灵佩,便安置到了自己屋,至于秦蝶衣,想来都是金丹修士了,在屋顶睡一晚都不妨事,便继续放着了。
“醒了?”
傅灵佩醒来,头痛欲裂。
便是修真了,宿醉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太阳穴上被一把力道轻轻地按着,她躺在丁一怀里,过了一会,才懒洋洋道:“劳您费心了。”
屁股上却被重重拍了两下,她几乎要跳起来:“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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