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说凭什么不行?凭什么你说不行!
你算哪根葱啊!”
“诶诶。”
李万树摆着双手。
“你、你……”
白修文被这一粗话惊得口齿不清,”
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
岂能抛头露面,到处流窜当个伙夫!”
“哎哟,你这话就不对了!”
见两人吵起来,古阿婆也看不下去了。
她在一旁看得清楚,这宋冉一门心思推销着自己的手艺,还不知道这两人打的主意呢。
这白修文也是个瓜货,才第一次见面,就给相看女子指手画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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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万月也“相夫教子”
,还有你安心读书的份!”
古阿婆口中的万月是白修文的娘。
这万月的命苦,娃才刚会走路,丈夫就去了前线,命也丢那儿了。
“你你你!
这怎么能同语!”
外人提起母亲,白修文既觉得羞愧又倍感自责。
“怎么就不一样……”
一个年轻寡妇带儿,一个未成婚的姑娘带妹。
都是女子,那个容易!
?不过这后面的话,古阿婆没说出来,读书人面子薄,要是她没个分寸,说出一些话,怕场面更不好收拾。
“我母亲独自带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冉儿独自一个带小荔儿时,也就是个刚懂事的姑娘!”
“你你你!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唉!”
白修文摇着头说道。
“我们又不是兵……”
宋冉小声道。
白修文深吸了两口气,继续一副教育的口吻说道:“两人成了家,男子在外,立家业。
女子就应该在家,务家事、顾幼辈、孝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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