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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堂摸著下巴,眯著眼说:「你是他的爷,你做主。
」
温庭玉点了点头,回头对四儿说:「快走吧。
」
四儿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只知道摇头。
温庭玉转了头不看他,只说:「你跟了我一年,还不知道我脾气吗?还有,你去黄老那看看,一来看看他知道不知道北京的事情,二来你跟著他我也放心些。
」他偏头见四儿还是只知道摇头,又冷冷的说:「好不走?你连这点孝心都没了吗?」
四儿这才知道温庭玉要他走的意思,他擦擦眼泪,俯身磕头说:「爷,四儿不在您身边,您在北京一个人要保重。
」他站起来,转眼又看看林玉堂,走近了两步对温庭玉说:「爷,您要自己注意身子,常二爷上次留下的药,我放在我屋子犄角那个柜子里了。
」
温庭玉一听这话,脸上白了起来,咬著嘴唇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伸手替四儿背上包袱说:「你一路上好生跟著黄老,凡事小心著些。
那些钱,好好打算著用,好歹能撑上一段。
」
四儿眼睛里转著泪花,低著头猛擦了好几下,这才咬著牙转了头,走出了四合院,往双簧黄那去了。
温庭玉看著四儿的身影在影壁后消失,这才回头看著林玉堂说:「玉堂,如今庭玉是住这小院里,还是跟您去其他地方?」
林玉堂摸著下巴,看了半天温庭玉,这才缓缓的说:「今儿个我说要住这,自然不会去其他地方。
」
温庭玉点点头,对林玉堂说:「吃早饭了没?」
林玉堂笑著摇了摇头。
温庭玉就转头往厨房那边走,一边走一边说:「外面乱成这样,我估摸著是没早点摊子了。
不如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做……」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玉堂从背后一把抱住,火热的气息喷在温庭玉的耳边。
林玉堂咬著温庭玉的耳垂,轻轻的说:「今儿我就要吃你。
」
温庭玉觉著林玉堂的下身紧紧的贴著自己,硬硬的扎后腰上,心里一阵反胃。
他挣了两挣,说:「大爷,您别说玩笑话了,我怎么顶得了饥。
您昨晚上……」
林玉堂没等温庭玉说完话,就紧紧的捏住他的手腕,一下子拉转过来,另一只手紧箍著他的身子。
嘴唇滑到了温庭玉白皙的颈部,轻轻的啃著说:「庭王,你乖乖的,何必呢?」
温庭玉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紧紧上了层铁箍一样,身子也被林玉堂紧紧的定在了怀里,脖子上被林玉堂啃著的地方酥痒起来,微微的麻上了脸。
他仰了头,看著头顶上那棵大槐树,脸青白了一下,觉得自个儿额角那块隐疤似乎烧了起来,烧得他头脑一阵急速下坠的晕眩。
温庭玉闭上眼,软著靠在了林玉堂的怀里,轻轻的对他说:「光天化日的,咱们进屋吧。
」
林玉堂在温庭玉的脖子边支吾著,抓著他的手松开了,却抄到了腿下,一把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就往屋子里走过去。
温庭玉只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同样强壮的手臂,同样宽厚而急速起伏的胸怀,散著相似的汗味。
滚烫的嘴唇在颈边碾著,同样热烈的气息吹得他有些恍惚的开始扭动,露出更多的颈项让身边的人可以进一步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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