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先擦擦你嘴角的口水吗?”
皮克嘴角微微抽搐,自己刚夸了两句好话,你咋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嘿嘿,我错了,我错了!
你继续我一直听着。”
埃德举着双手,摆出一副投降的姿势。
海风安静下来,不猛烈,也不温柔,星星与银色的月亮静静地挂在天际,不是平淡的冷色氛围,也不是暧昧的暖色氛围。
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
少年少女,在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夜晚,仿佛敞开了心扉。
“你的兔子乖吗?”
“比你老实多了”
“哦,那你准备就怎么养着?”
“不知道,或许等它伤好了,就放生吧?”
“养那么久,你舍得?”
“军队里面不能养宠物的,再说了,本来就是要放生的,有什么舍不舍得的。”
“用不用我帮忙?不管你是想在战士小队养,还是先放在我这里养着。”
“我考虑考虑”
“那明天早上找我给兔子换药的时候,再说?”
“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许久。
直到皮克手中的大半个面包,都被怀里的兔子吃掉后。
“我没有什么想说的了,你只要老实点,我就很开心了!
还有,帮我拿点吃的,谢谢。”
皮克将心里话说出,鸵鸟也从沙子里抬起了头。
埃德拿起了一串肉串递给皮克,自己拿着一个面包,躺在草地上。
两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头顶是星光灿烂,嫩绿的草叶在随风摇曳,薄雾般的云缠绕着月光。
海是一片宽广的星空,星空是一片了无边际的大海。
海的那边,是什么?
星空的那边,又是什么?
几十年后,又是什么?
埃德咬着面包,含糊不清的说道:“皮克妹妹,你有什么梦想吗?”
皮克咬着肉串,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芬芳,皮克舔了舔嘴角的汁水,望着篝火,脑海中划过无数的画面。
那一年重病垂危的父亲,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还要紧紧握住她的手
那一年,她在收容所外看到的艾尔迪亚孩子,在街道上的无助哭声。
是父亲和亲人,是孩子和艾尔迪亚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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