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夫人给元煊开了药方,又施了针疏散作得凶的头疾。
元煊耐性好,这些年来已习惯与疼痛共存,对着外头露出来的都是倦意,唯有罗夫人探出来此刻她早就作得厉害。
长公主待在崔家没回去,崔松萝忙前忙后地准备客房,等夜色浓稠得化不开了,药才煎出来送进去。
崔松萝瞧见那明晃晃的银针,扎在人脑袋上,瞧着都有些瘆得慌,拔出来的时候才知道那进去好几寸,嘴抿着,牙根却已经酥了。
“文君,明儿你去一趟长安公主那儿,同她说商队已经准备了。”
如今鹿偈在定州,安慧在凉州,元煊就另将一人提拔上来。
刘文君却不是军户的女儿,反倒出身悬瓠寒门士族,正是罗汉求情之时,提起的悬瓠之功。
当年南北之战,悬瓠是要塞,本是南边前朝的地盘,终归被大周打了下来。
年幼家门倾覆,辗转流落宫廷,身上没有功夫,因着排挤,被留在从前的高祖所建的光极殿内,只做扫洒宫女,元煊偶遇问了几句话,只觉得此女对答如流,极通文墨,先提拔去了藏经阁打理,等后面她回京,才将人调至麾下,元煊外出巡视,她却留守京中,将公主府和城外的安排守得很好,没有露出丝毫行迹来。
元煊回来之后,对刘文君的表现很满意,这考验通过了,人自然可以留在身边主事。
刘文君沉默寡言,只应了一声,又垂手侍立一旁。
崔松萝方才不曾注意,这会儿听着名字愣了一会儿,诧异地瞧了一眼这人。
这名字,听着倒像是当年宫变之时,前来通知穆望元煊已自焚而死的宫人,那个皇帝身边负责文书的女官,后来扶持新帝登基,穆望虽然把持朝政,这女官守着新帝,说话很有些分量,甚至帮着新帝除去了綦伯行,这才将穆望彻底显了出来。
怎么是元煊的人?
对元煊的棋盘,崔松萝除了那日马车上的促膝长谈,其实根本一无所知。
药到面前,元煊仰头一气儿饮尽了,跟喝奶茶一样皱着眉。
崔松萝那么瞧着,忍不住想,虚假的君主——喜怒不形于色,真正的君主——甜苦都一样嫌,真叫人分不出好赖来。
元煊漱了口,转头瞧了一眼崔松萝,有些诧异,“还不去休息?”
崔松萝踌躇半日,方问道,“您的头疾?是被人下毒了吗?”
元煊瞧了她一会儿,从容坐起身来,“是又如何?”
“那得找到凶手啊!”
崔松萝登时瞪大了眼睛。
元煊反倒笑了,温和道,“找到凶手然后呢?”
“就……报仇啊。”
崔松萝想当然道。
她想不出元煊不报仇的理由。
元煊瞧着她,灯火葳蕤,分明已经长开了,神色却稚嫩。
“那你猜,是谁干的?”
崔松萝皱着眉,忍不住想,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穆望的药,“难不成,是穆望?”
她猛然提起一口气,这是个最合理的答案。
元煊抬手捋了一把额前碎,缎光倾泻,她歪着头,胳膊支颐在膝盖上,“你为什么会觉得是穆望。”
“就是……感觉。”
崔松萝直觉是这样,毕竟她在书中,也写到了穆望对着女主承诺,长公主不会在正妻位置上坐太久。
那个时候,元煊刚从佛寺回来,还没展露太多野心。
她搅着手指,忍不住道,“若真是这人,不该杀吗?”
连名字都不喊了。
元煊笑了,她认真瞧着崔松萝,这人分明早已长开了,眉眼间却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女子的稚嫩,她应和了一句,“是该杀。”
“只是这世上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不止他一个,下毒害我的,也不止他一个,难不成,我都要一一揪出来杀了?”
崔松萝想当然道,“那就都杀了。”
这回轮到元煊诧异了,她将崔松萝打量了一番,总觉得这人充满了矛盾,胆子小的时候也小,胆子大的时候几乎胆大包天,有时候眼界有局限,有时候又见解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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