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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发云鬓散乱,珠钗斜斜地坠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滑落。
顾修元以往总是不大看得上那些耽于酒色的人,自制力也远胜于常人,可那时却是兵败如山,被一个醉了酒的小姑娘勾|引得昏了头,险些在马车上就要了她。
及至到了郡主府,两人皆是衣衫不整,他理了理衣衫,又拿了车中的披风裹了云浓,听着她的指路将她抱回了房中。
顾修元原以为云浓是南风馆的常客,再加上他自己也没什么经验可言,被撩拨得很是难耐,所以初次并没多做准备,可算是苦了云浓。
云浓那点仅有的知识还都是从话本图册上学来的,隐隐约约知道这该是件快活事,怎么都没料到会与酷刑无异,只觉着身子仿佛被劈成了两半,疼的她酒都醒了一半。
见了血后,云浓更是吓得泪都出来了,对着顾修元又咬又挠的,让他退出去。
顾修元心中虽也怜惜,但却并没听从云浓的意思,而是耐着性子慢慢安抚。
两人是见色起意,只见了一面,连彼此的名姓都没弄清楚,便有了最亲密的关系。
第二日一大早,顾修元看着满床的狼藉,几乎有些难以置信,怀疑自己也醉了酒——不然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昨夜像是一场颠倒的大梦,如今天光乍破,才后知后觉地觉出些荒唐来。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立时走人,回去完成那些未竟之事,而不是在温柔乡里打转。
可见着云浓那沉沉的睡颜,他却没舍得起身。
不知道是梦着了什么,云浓向他怀中缩了缩,小声地说了句:“不要了……我困。”
若是细听起来,间或还夹杂着“行行好”
、“顾郎”
之类的哀求。
顾修元被她这模样惹得哭笑不得,怀中抱着温香软玉,到底是没离开。
而后来,他也就顺理成章地在郡主府留了下来。
云浓很是信他,将后宅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来办,他若是想要离开几日,也都由着,从来不多过问……
顾修元想着那些个陈年旧事,不知不觉,马车已经到了长公主府门前,车夫低声提醒了句,将他从回忆中惊醒。
原本倚在他肩上小憩的云浓也醒了过来,坐直了身子,看起来不大高兴。
云浓这个人平素里脾性算是温和,但却最烦旁人扰她清梦,不高兴的时候必然是要同他抱怨的,可如今却是什么都没说,提着裙摆就要下车去。
顾修元下意识地叫了她一声,可及至云浓回过头来,却又发觉无话可说,只能若无其事地嘱咐了句闲话。
云浓侧耳听了,漫不经心地应了声:“知道了。”
说完,便上了长公主府的台阶,缓缓地向内走去。
顾修元看着云浓的背影,虚虚地握了握手,车中仿佛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香料味道,很浅淡,但却让人难以忽略。
他心中五味陈杂,过了片刻,方才吩咐车夫道:“回府。”
他还有旁的事情要做,而云浓这边,也只能徐徐图之,急不来。
只要人还在他身边,那就够了。
*
云浓满身疲倦地回了长公主府,好在这里的侍女已经认得她,而昨日景宁也已经让人给她收拾出了住处,并不需要再多费口舌。
她强打起精神问了景宁的行踪,便到内室去睡下了,直到午间景宁从宫中回来,方才醒。
“太皇太后可还安好?”
云浓一见着景宁,便立即问道。
“昨日病情反复,尹神医与诸位太医忙了一夜,今早算是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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