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更是不着边际,阴阳怪气得很。
俗话说的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如今她已经不加掩饰,云浓也不耐烦再跟她装,收敛了笑意,冷冷地问道:“我与姑娘不熟,没到听音辨意的地步,若有什么话不如直说,还是不要兜圈子了。”
徐思巧则是在一旁翻了个白眼。
旁的也就算了,楚子瑜想在云浓拿香料来摆阔,真是让人觉着好笑。
楚子瑜原本是想讥讽云浓,却没想到云浓却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的,才说了一句,就被云浓毫不留情地怼了回来,一时间也有些笑不出来了。
她挑了挑眉,随即冷笑道:“谢姑娘何必装傻?”
云浓不耐烦地捏着手中的花枝,硬生生地将好好一朵花给蹂|躏得不成样子,语气也愈发地不善:“你若是有话呢,那就说;若是没话呢,那就……”
她顿了顿,将到了舌尖的“滚”
字给咽了回去。
她虽没说完,但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楚子瑜脸色微变,下意识反驳道:“你眼下又来装什么清高?拿着个玉佩要挟我家做这个做那个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爽快?”
这话说出来后,楚子瑜自己都有些后悔。
她原本只是看不过云浓的所作所为,想着讥讽一番,可谁知一来二去竟将这私事给讲了出来。
她回过头去看了眼同行的闺秀,又狠狠地瞪了云浓一眼。
“什么?”
云浓怔了一刻,方才意识到她所说的玉佩是那件定亲信物,皱眉道,“先前我将玉佩给了老太太,让她退还给你家,何曾做过旁的?”
这话说完,云浓就已经意识到,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听楚子瑜的话劲,老太太像是并没把定亲的信物还回去,而是以此来让楚家帮忙做一些事情,也正因此,楚子瑜方才才会那般阴阳怪气的。
当初她将玉佩给了老太太,想着是快些摆脱这倒霉催的亲事,怎么也没料到徐家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云浓的脸色沉了下来,磨了磨牙,想着回去之后该如何算这账。
见她愣住,楚子瑜自觉扳回了一成,又冷笑道:“方才倒是能言善辩,现在怎么不说了?莫不是终于想起什么来了?”
云浓原本就已经够烦的了,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她似笑非笑地反问道:“楚姑娘这话说得也是有趣,若不是理亏在前,你家又何必予取予求?”
在云浓这,徐家的所作所为已然逾了底线,可楚家也不是什么好的。
现在来委屈巴巴地指责,可当初拜高踩低想要毁约的,难道不是他们?
两家分明是半斤八两,恶人自有恶人磨。
云浓与楚家的这门亲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若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闹出来,谁也落不了好,不管哪一方的名声都会受到影响。
只不过云浓并不在乎,可楚子瑜却不能肆无忌惮,所以争辩起来便落了下风。
旁的闺秀倒是有心帮忙,可她们有的是不清楚来龙去脉,有的是心里跟明镜似的,但却不好插嘴,所以只能在一旁看着。
徐思巧小心翼翼地勾了勾云浓的衣袖,劝了句:“还有旁的事呢,咱们走吧。”
眼下的口舌之争虽是云浓占了上风,可若是真把这些人给得罪得狠了也不妥,徐思巧知道她脾气一旦上来就倔得很,便递了个台阶想要将她给劝走。
云浓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垂下眼睫,应了声:“好。”
另一边,闺秀们也七嘴八舌地劝着楚子瑜,让她不要同云浓一般计较。
云浓出门时高高兴兴的,想着要去看新铺子,还着意打扮了一番,谁知道竟摊上这么个不知该如何说的破事,实在是又气又委屈。
归根结底,这事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被退婚的是她,被利用的是她,到头来被阴阳怪气讥讽的还是她,实在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遇上这么两家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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