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安湛现如今没到这步田地,他安湛还有理智,能熬能忍,能找个安稳的地方过自己的日子。
可他也只是这个社会不欢迎的鄙弃的存在,他的真实面目只能隐藏在阴暗的不能见人的角落。
终其一生,只能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心理建设再好,也总在心里做著最坏的打算。
眼前这个人虽是可怜,却是他的同类。
他厌烦,甚至憎恶,却又无可奈何,他看著他替自己口交,忍不住扇他耳光。
他揪起他,狠狠地告诉他,自己有爱人了,有最喜欢的人了,自己从来对他没感觉,让他别缠著自己,再来烦他,两个人就同归於尽,一了百了!
不知道那个混乱的夜是怎麽过去的。
那人似乎清醒了,呆怔怔求他帮他弄出来,上他一次,只要上一次,然後再不来烦他。
安湛答应了,可就是硬不起来,只能胡乱用手给他解决掉。
面对这种冰冷的事实,疯癫的人也有了些理智,第二天一早离开後,再也没来纠缠。
只是事情虽然过去,余波却是不断,他父母虽然没跟他明说,看他的眼神却是忧心忡忡,大概也就是那个时候父母找了黄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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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湛是凡人。
嗯。
那个偏执的人以前出现过哦。
所以是有伏笔的,吼吼
安湛一直没说话,黄春在一边玩得无聊,就跟他凑话。
“对他还有意思?你这个风流鬼外面有的是人。”
对他有意思?何止有意思……
在那个偏执狂最後的疯狂前,他实在忍不住,在公用电话给小谢去了个电话,本来想这边事情搞定就去上海陪他一起考试。
什麽都不管,管他什麽工程,管他狗屁鸟事,他是被折腾得身心俱疲。
还好父母还压抑著没跟他摊牌……
很想那个家夥在身边。
哪有人不脆弱,虽然小谢还没落到地上,还在天上飘忽著,也从来没跟他讲过“爱”
字,可谁让自己喜欢他。
至少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对自己有感情的吧?
即使平时多是自己照顾他,可到这种时候,特别想听他说几句,随便地扯,他心里都觉得安稳些。
但是给拷机留言半天也没回复,宿舍也没人接,大概拼命复习著呢吧,他是这麽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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