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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日,两人都睡得晚了点。
余知崖是被奇怪的“老鱼头”
“老鱼头”
叫声给唤醒,起床走到窗边,一头黄毛的凤头鹦鹉正挂在自家枇杷树树枝上瞎叫唤。
他忙换好衣服下楼。
余世辅在花园里浇花,方燕清正把从乡下买的绿色蔬菜放入冰箱里。
“怎么今天回来了?不是说好了后天我去接你们?”
余知崖问。
“老傅,那个傅主任,说今天要回家,我们就让他顺路带过来,省得你跑一趟。”
方燕清走路说话都要比以前慢,但是该操的心还是一点没放,将一碟清脆的水果黄瓜放到餐桌上,念叨说,“你没叫赵嫂来打扫?屋子里乱糟糟的。
我和你爸进来时,玄关那里还扔着纸巾,怎么都不捡一下?”
纸巾里裹的是某些液体,大概昨天清理时漏下了。
余知崖这辈子都没在他妈面前这么臊过,紧张地问:“哪儿呢?我收拾一下。”
“等你收拾不知道什么时候!
我扫垃圾桶里。
你是不是都没开窗,我闻着房间里有点怪味,你爸说没有。”
一楼客厅几十平方,有味都散了,大抵是纸巾里的气味被他妈闻到,但应该不至于会想到那方面。
余知崖假装不想听唠叨,出了餐厅往门外走,怎么都有点像是落荒而逃。
快到门口时,他回头说了句:“严盛夏在家里借住几天,二楼客房里睡着。”
严盛夏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想起昨天的事,心里甜滋滋的,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出了客卧门就开始喊:“余知崖,余知崖,我决定……”
他还没喊完,就见方燕清从斜对面主卧里出来,笑着问:“小夏醒啦?饿不饿?刚好吃中饭了。”
余知崖站在三楼下来的楼梯上,无奈又好笑地看着他。
严盛夏那张扬跋扈的气势一下子收了回去,双手交迭,变成众人眼里的乖小孩:“阿姨好,不好意思起这么晚,我先去换个衣服。”
一溜烟回了客房。
五分钟洗漱完出门,余知崖在楼梯口等着他。
严盛夏抱怨道:“你怎么不提醒我阿姨他们今天回来啊?”
“我也不知道他们今天回来,本来是打算你走那天去接他们。
我发手机提醒你了,没看?”
严盛夏打开微信才看到余知崖的提醒,晚了。
“你刚才说决定什么?”
余知崖问。
严盛夏冷静下来,又不想说了,抬起头扬着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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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余世辅夫妇提早回家,严盛夏没再多呆,第二天就回了万海。
这次是余知崖送他回去,借口说按往年一样去给严石城送点本地海鲜年货,顺道送严小少爷。
他父母觉得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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