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公务机回去?”
“不是。”
余知崖否认了,没再继续解释。
严盛夏这下子靠在椅背上,彻底没了说话的心思。
他认清了,自己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不配知道余知崖更为细枝末节的生活。
回到公寓,严盛夏一个人趴在沙发抱枕上对着手机发呆。
余知崖打完几个电话,才注意到他情绪不怎么好。
他绕到沙发后,双手撑在沙发背上问:“中饭吃饱了吗?”
严盛夏恹恹地应了声“嗯。”
“要不要喝点什么?”
“不了。”
张着粉红色大嘴巴的鲨鱼抱枕垫在严盛夏下巴处,黑色脑袋甩了一下,像是要埋进鲨鱼嘴巴里,幼稚得可爱。
到底是严家长大的小孩,就算没有父母宠也有别人宠,任性是天性。
不过余知崖知道以他的性格熬不了多久,自己就憋不住。
他站起身要走:“那我去看下邮件。”
严盛夏蹭的爬起来,跪在宝蓝色丝绒沙发上,双手抓手靠背说:“等一下!”
余知崖停在一米远的地方。
严盛夏觉得有些事现在不问以后更加问不出口了。
他想装出生气的样子质问,又觉得自己没资格,手指在暗棕色桦木边缘扣了好几下,才怂包一样想出了一个安全问题:“霍澜山是你朋友吗?”
“不是。”
“哦,那我以后不会睬他。”
他耷拉着脸像个憋气包,一看就是有什么话不敢开口,那可怜样比家里以前养的金毛还乖顺。
余知崖将水杯放在餐桌上,走到他面前,心里轻叹了口气。
老实说,和严盛夏相处并不如表面容易,至少有一半的时间他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
他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真的?”
严盛夏有点不太信。
余知崖慎重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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