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走到哪,这根黑色手杖总是不离身,仿佛如果没了它当作支撑,一阵风就能把眼前人吹散。
“哥,”
那人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笑了笑,“不想看可以不看啊。”
影子被路灯拉长,脚下青石板发出“哒哒”
的声响,应晚撑着手中盲杖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于白青晚上没回市局。
支队没什么要紧的事,需要他这个已经丢了乌纱帽的前任队长赶回去连夜处理。
“八爪鱼”
刚和女友同居不久,好不容易多了点二人时光。
阮天杰在俱乐部门口遇到个老熟人,约着去酒吧街的另一家酒吧喝点小酒去了。
要怪只能怪他没在警苑小区申请个宿舍,大半夜的不想回家,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开着吉普围主城区绕了半圈,于白青心里那股燥劲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沾在小孩唇角的那抹殷红,像一根尖锐而又带着剧毒的刺,贯穿了他的整个胸口。
沉眠在心底的巨兽发出沉甸甸的嘶吼,令他一整夜都不得安宁。
那些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他的眼前一一上演。
灯红酒绿,光怪陆离,温软示弱的恳求,带着索取的呻吟……
他想象不出应晚会有的表情。
半小时过去,于白青开着车重新回到了酒吧街。
午夜时分的港口,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酒吧街出现了一群腰间别着枪的巡警,正在随机检查来往客人的身份证件。
这里是整个繁市人口流动最大的区域,一到周末,来自不同国家地区的游客和商人总会聚集在酒吧街附近,在纸醉金迷中整夜笙歌,背后自然也暗藏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交易。
在“LEON”
对面的停车场停下吉普车,于白青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顺手摸了摸胸口,只摸到了一个空烟盒。
他才突然想起来,送应晚回家以后,他一个人坐在车厢里,抽完了身上所有的烟。
接电话的是他在酒吧街的线人之一,“LEON”
俱乐部的一名兼职侍应生。
“喂,于哥。”
背景音乐震彻耳膜,年轻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懒散,“今晚又有活了?”
警署里资历比较老的警察,在一些风月场所和犯罪率比较高的街区都有自己的线人。
年轻人叫阿武,刚满二十一,是他从毒贩手中解救的受害人之一。
虽然比应晚还要小两岁,却已经是俱乐部里的老人了。
“五分钟后,在VIP泊车位等我,”
于白青说,“有个事需要你帮忙。”
“LEON”
只有十间VIP包间,却为预订包间的客人准备了几十个车位。
开车沿停车场一路往里驶,他在VIP区的泊车位附近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停了下来。
几分钟后,一个身穿侍应生制服的刺头出现在了俱乐部职员专用的侧门门口,左右打量了一圈,确认没有什么人盯梢,他揣着裤兜朝于白青的吉普车小跑了过来。
坐上吉普后座,阿武从兜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复印纸,递给了驾驶座上的于白青:“于哥,我找领班打听过了,七号房的客人是名熟客,这是他的会员登记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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