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这三个字,盛凌云通体舒畅,“你许大律也有今天,哈哈,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出去。”
许漠安目光又回到屏幕上,淡定得像刚闭关结束。
“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盛凌云收起坏笑。
笑归笑,一地鸡毛还是要解决。
“你想让我说什么?”
盛凌云昨天要不是出差,早过来砸门了。
“你和苏苒的事!
还真沉得住气,你到底几个意思?”
这里头牵涉到苏苒,苏苒是他的人,他不得不来蹚这浑水。
“什么几个意思?”
“您老自己说的话,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说你这半天憋不出个屁的脾气,能不能改改?”
一个晚上的酵,已经演化出n个版本。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盛凌云要被气死。
“许大律,咱能不能不要打哑谜了?现在火烧眉毛呀,我和你说,这事要是搁在古代,苏苒已经被浸猪笼了。”
“你这说话夸张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许漠安蹙起眉,敲下最后一个回车键。
“夸张?唾沫星子淹死人,你不知道吗?你还让不让她在所里待下去了?景程个个都知道她是结婚了的,会怎么想她?她以后在这里怎么安心工作?”
这话没错。
那次周年庆集体电影,苏苒就把星星带来了。
盛凌云把手机递到许漠安面前。
许漠安一页页翻着,越看眉头蹙得越紧,心道自己是冲动了。
遂转向盛凌云:“你跟他们说,都是我的问题,别把事情推到苏苒身上。”
盛凌云干笑两声:“你当你是英雄救美呢?你看把苏苒坑的,她这不是躺着中枪吗?我和你说,这个屎盆子就是你往人家身上扣的。”
“那我在群里和大家说清楚。”
许漠安转一转脑子。
“你想说什么?说苏苒离婚了?她没有水性杨花红杏出墙?”
许漠安眉头又拧起来。
盛凌云不以为意:“你以为人家背地里说的,会比这个好听?”
吃瓜看戏是人类共同爱好。
真不真相的,对很多人并不重要。
“当时确实是被高舒秋气的,但说了就说了,我也不后悔。”
许漠安难得摆烂。
盛凌云一双杏眼,愣是布上了郁气:“不是,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这件事迟早要生,只是提早了而已。”
许漠安往后一靠,双手交叉在脑后,仰头看天花板。
盛凌云双眼瞪圆:“你说什么?你不会真的对苏苒有意思吧?你这老铁树什么时候长成歪脖子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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