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儿却难得倔强起来“受人之恩,必思回报。
公子手里提着的饭菜,若我平白享用,只会看不起自己。”
秦扬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你刚才为他们寻医问药,已经可以顶上这顿饭菜了。”
刚说完,秦扬就觉得说错话。
这样讲不是把她当成下人了?
哪知谢婉儿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微笑,继续忙着铺床。
秦扬心中不安,不由站起身,在屋子里没来由的乱晃,假装打哈欠伸懒腰。
谢婉儿忙活完,转身看见秦扬“公子为何不坐下?”
秦扬心中有鬼,被抓了个现行,敷衍道“我不累。”
“公子都已经露出困倦之色,为何说不累?”
秦扬不敢转身,心中窘迫至极。
正当他思索如何圆上刚才的话时,谢婉儿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公子,你若不适,便不要转身,我与你说两句话。”
秦扬一动不动,只是默默点头。
“公子之所以困窘,是因为爷爷那番嘱托。
你我以友人相交,我为你做事,你保护我。
你我心底无私,不就自在了吗?”
秦扬转过身。
他不禁暗暗感慨,谢婉儿一个女子尚且如此坦荡,自己又何必庸人自扰?
“婉儿,谢谢你。
方才是我失态了,还好你及时点醒了我。”
如此一来,秦扬轻松不少,然而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顿时再次头疼起来——
谢婉儿之后睡在哪里?
身在晋地,凶险难测。
要保护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自然应该含在嘴里,捧在手心。
骧骑营将士都是男子,多有不便。
秦扬是唯一知道谢婉儿底细的人,既然注定不便,还不如只叨扰他一个人。
“婉儿,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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