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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君恍然大悟,立刻明白不是起太早。
能早上五点起来进行一万米长跑的陆思成,怎么会起太早没精神呢。
他早上兜着一块大心事,听她胡言乱语一通,也是够有耐心。
嘉仪说:“怎么样啊?你喜不喜欢人家?不要告诉我,你和他私定终身了。”
“痴线,这种话能乱说吗。
没有,你想多了。
我不喜欢他。”
嘉仪松口气,“那就好。
你要是背六七十万的债,不要说你妈会打死你,估计整栋楼没人敢和你说话,就怕被你借钱。
过年过节还不能回家,瘟神陀衰家啊。
不知道李之辉会不会借?船头自己跳下水淹死就算了,还把之辉拉下水。
让我说什么好。”
“要是我有钱,我会借。
救急不救穷嘛。
谁没有点难处?”
陆思成不是游手好闲,空有设想的人,他敢吞下一个驾校,有野心,有技术,有市场,还钱只是时间问题。
“总之,我只负责你不要喜欢陆思成。”
“你比李之辉厉害。”
嘉仪嗅到某种不寻常,光一只脚,一步从床上越到爱君旁边的堆满衣服的藤椅上,不耐烦把衣服全踢在地上,蹲着问:"
说,你和李之辉怎么了?"
爱君摇摇头,把地上衣服一件件捡起来。
"
说呀,别管我的衣服,一会我再洗,都是脏衣服。
"
爱君马上松手,拍拍手掌,一脸嫌弃。
"
说呀说呀,不说憋死我。
"
"
好啦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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