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须这样,你明知道w……朕不从没有这个意思。”
对上张良眼睛的那一瞬间,刘邦读懂了他的意思。
“皇上不必如此,罪臣知晓自己的罪过,也知晓吕后、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他笑道,“罪臣恳请皇上——削去罪臣的职位,将罪臣贬为贱民!”
他的白衣早已沾染了纤尘,不,更准确的说,是泥渍,可是在风雨中,他挺直了的脊骨、并不算宽厚的肩膀,仿佛能撑的起一片天地,一片,属于他的天地。
“朕知晓了。”
刘邦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有点于心不忍,问了句:“离开西汉后,你准备去哪里?”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我……想去孔明那看看。”
张良道。
“好。”
刘邦答应了,他留不住他,那便不拘束着他,放他离开。
“朕念你辛苦,不追究你之前的罪过,另外赏黄金千两。”
刘邦道。
“谢君主赏赐。”
张良道。
这一声君主,让刘邦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他对张良说的:“你跟着我一起混!
总有一天能出头地的!
到那时候,谁敢欺负你,我帮你弄死他!”
呵,可笑啊。
“你可还有什么嘱托?”
刘邦问。
“照顾好重言。”
张良道。
“好。”
眼看那身影就要消失了,刘邦早已不顾形象的追了上去:“子房!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
许久之后,他听见那停在雨中的白衣公子的回答:“张子房心里有的,是当初那个草民刘季。”
花自飘零水自流。
余生,互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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