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张双人床床头正中央的高处挂着一张婚纱照。
照片上戴明月有板有眼地穿了套黑西装,脸上微微带笑,蓝姗手捧玫瑰花束,身着一条下摆蓬松的宽吊带白婚纱裙依偎在他肩头。
龚小亮看向电脑桌边的一个横式挂衣架,那上面搭着两条围巾和一条青色西装裤,他问戴明月:“是这个吗?”
戴明月用力一点头,转瞬却皱起了眉头,朝龚小亮打了个手势,人到了衣柜前,踮起脚跟在衣柜最上层胡乱摸索了起来,嘴里还犯起了嘀咕:“放哪儿了呢?”
龚小亮比戴明月高半个头,比他能看得更高些,他过去问了他一声:“你要拿哪条毯子?”
“我找床单啊。”
戴明月说,放下了手,站稳了,四下看看,琢磨地想了想,说,“可能放别的地方了,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找,衣架你先拿过去用吧,东西就放床上吧。”
龚小亮把围巾和裤子挂在了床尾,拿着这个横式衣架回了自己那屋,挂衣服的东西有了,可没衣架,他只好又回去找戴明月。
戴明月还在找东西,眼下从衣柜找到了床底,人跪在了地上,把一只又一只透明的收纳箱从床底拉出来。
“是放在这儿的啊。”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扒拉着收纳箱里的东西往床上扔,一会儿扔出来条裤子,一会儿扔出来条裙子,一会儿又扔出来个枕套。
床上的东西越积越多,渐渐堆成了个小山。
龚小亮在边上看了阵,看不下去了,走到床边,拿起一条裤子先放在一旁,接着又翻出一件衬衣放在裤子边上,还有什么毛线衫啊,秋裤秋衣啊,围巾帽子啊,他把它们一样样分门别类,一件件摆整齐了,男人的衣服里还混了不少女人的衣服,他把这些女人的衣服都归到了矮橱上。
接着,他把秋裤和秋衣叠好,把衬衣和西装裤子挂在床尾,又去叠牛仔裤和毛线衣。
戴明月还在埋头苦找,不管不顾地往外扔东西,可龚小亮手脚快,整理的速度逐渐赶上了戴明月制造混乱的速度。
“找到了!”
忽然,戴明月欢呼了声,一抬头,看到龚小亮,再一看自己床上分成了好几堆的衣服裤子,他笑出来,朝龚小亮挥了挥手里抓着的一块蓝色的布料,又从枕头下面揪了块绿色的布料出来,对他道:“不是一套的没关系吧?你没强迫症吧?”
龚小亮说:“没有。”
戴明月长叹一声:“那就好!”
他直起身,捶着后腰说:“家里一整套的就那一套,还是蓝姗买的,她讲究,我嘛,都没所谓,用什么都是用。”
他眨着眼睛看龚小亮,稍抬了抬下巴,扫了床上一圈,露出个很大的笑容:“你也很讲究啊!”
龚小亮说:“就是整理干净些。”
戴明月还笑着,抓起床尾的衬衣和西装裤塞进衣柜,关好柜门,一瞥那矮橱,把床单和被套卷了起来抱着往外走,说:“那些都是蓝姗的东西。”
龚小亮搓搓手指,说:“我印象里她一直穿白裙子。”
那些堆在矮橱上的裙子不是火红色就是粉红色,不是丝绸质地的睡裙就是裙摆很短的连衣裙。
戴明月说:“啊?是嘛?我倒很少见她穿白色的,不是红的就是黄的,都是很亮的颜色。”
他盯着龚小亮,诧异道,“你该不会是红绿色盲吧?”
龚小亮忙道:“不是啊!
高二体检的时候测过啊。”
戴明月笑着走到了门外,说:“上回用的牙刷杯子还有毛巾我给你放浴室里了。”
龚小亮应着声,快步跟了出去,他伸手要去分一张床单拿,戴明月没给,眼看床单拖到了地上,龚小亮抓起床单的一角,走在戴明月后面,说:“想问问,您那里还有多余的衣架吗?”
戴明月连连点头,把床单被套拿进了龚小亮的房间,扔到床上,拿起被子就往皱巴巴的被套里塞,可半天下来都只塞得一边鼓鼓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圣人,帝王,教父而你,则会是他们最敬爱的老师。修真界系统我有拳法五百,剑法三千,还有锻体之术,你想创立什么宗派林寻合欢宗。古代官场系统我有诗词歌赋,七言律诗,八股神文,...
作为玛丽苏本苏,天生万人迷的姜滢,总是会因为自己的魅力太大而面临困扰。直到她绑定了系统,只要有人对她产生贪念她就会越来越美。姜滢我似乎并不需要做什么,那些人,就会义无反顾地为我做一切呢。被太...
但凡是堰城的警务人员,要是没听过李竹道这个名字,出门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公安系统上班。李竹道个人获得的省市级破案能手优秀个人,几等功之类数不胜数,然而这些并不是他在本市公安系统内名声大噪的原因,一年到头,获得各种部省市级荣誉的人民警察多的是,他李竹道算老几?真正让李竹道名声大噪的,是他老婆失踪一案。刑警的老婆失踪,并且还成了一宗悬案,这才是让李竹道名声大噪的真正原因helliphellip...
作为一只重生奶萌娃,姜小宝这辈子最重要的任务是想方设法把亲娘送到亲爹身边,然后心安理得地为他爹分忧,顺理成章地给他爹尽孝。亲娘白眼你那是孝顺吗你分明是馋他的银子小宝表示银不银子的无所谓,主要想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