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苍茫,寒风瑟瑟,路上行人寥寥无几,远处一人一马缓缓而来,那人体型偏瘦,藏在兜帽下的双目犀利阴沉。
他随手将马拴在客栈外,店内小二瞧着有客人过来,上前问明来意:“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男人不动声色道:“来碟花生和一壶热酒。”
小二面上笑嘻嘻应好,等男人离他几步远后,他小声嘀咕道:“看着像个有钱的主,怎么这般寒酸。”
刚说完,那人停住脚步,冷冷道:“麻烦给马喂点草料。”
“哦……好。”
小二回道。
后又撅嘴无声地模仿那人说话的语调。
男人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上,刚落座就感觉周身的气氛不对,那些人的余光不断地往自身上瞟。
他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目光快扫过在场的人。
好似一切正常,他们不是在交谈就是在用饭,没有谁的视线往他这边靠。
正要松口气时,店内烛光忽灭,外头寒风沙沙作响,众人惊呼一声,一道道黑影趁乱将男人包围。
他眼睛微眯,抽出腰间的利刃猛然进攻,紧接着四周传来桌子碎裂,摔盆砸碗的哐当之声。
店内乱成一团,客人四处逃散。
男人挥刀疾如闪电,连连刺向黑影,看准机会,从那群人中猛然脱身,向门外飞奔而去。
他翻身策马,时不时回头看身后那群紧追不舍的黑衣剑客。
风卷红梅飘然飞落,沈南初抬手接了那片片红梅,绯红似火又似血。
他的眸光微动,心头百般思绪闪过。
“圣上有令,沈傅安勾结叛党,罪不容诛,我等奉命绞杀,违抗者,格杀勿论!”
身着盔甲的男人挥刀示意身后的兵卒,他们手持兵刃绳索一拥而进,府中上下惊得四处逃窜,却皆被斩杀。
“孩子,你就在这,就在这哪也别去!”
女人连连安抚密室中的男孩,眼眶皆是泪花。
身后的男人时不时回头望风,焦急道:“你也进去!”
女人却扭头泣喝道:“不成,若是被他们现,我不在,定会起疑心的,咱们儿子不同,他自打出生就没上户册,无人知晓,傅安,你我夫妻同舟,是生是死都要一起!”
沈傅安眼角红,一把抱过女人,强忍着泪水,“得君昭如此,傅安实属三生有幸!”
话罢,便与她十指相扣,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密室里惊慌失措的男孩。
“孩子,待外头安静了,你便沿着这密室尽头出去,去找宫里的朱内官,让他带你去见你姑母,知道吗……”
白君昭慢慢嘱咐道,生怕男孩记不住,又说了两三遍。
男孩不停地摇头,跪着爬着要出去,迎来的却是一扇厚重紧闭的石门。
“你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将沈南初思绪拉回,他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撒手一挥,梅花随风而去。
赫连故池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而动,最终落在他的神情上,“看你愁眉不展的,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迷,我过来了你都没觉。”
沈南初垂眸,眼神凝滞,轻声道:“没什么……”
赫连故池皱眉,伸手别过沈南初的肩,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肃声道:“你看着我,确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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