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借机知晓那位的身份。
一想到不仅能将阮觅打入谷底,自己又能从中获利,阮奉先摸着两缕胡须就颇为自得。
典型的事情还没做成,就喜欢先幻想一番的人。
街道上人少,就算有人经过,瞧见了这气派的马车与在前面一脸肃穆赶车的车夫,也都明白这是一位即将要上早朝的官员。
便都纷纷退开,等着马车过去后才敢走到路上去。
阮奉先极是享受这种风光的时候,那车夫估计也与他差不多,挥了挥缰绳,马车行驶得愈发快了,显然没有将寻常百姓的安危放在眼里。
每日都是这样,阮奉先甚至还会掀开帘子眯着眼欣赏窗外或是驻足观望,或是被他的马车吓得连连后退的百姓,心中升起巨大的满足感。
今日本该也与以前相差无二的。
可往前行驶一段距离后,有个人突然扑到了马车前。
车夫眼急手快拉起缰绳,马儿前蹄跃起,好险不险的正好避开了那人。
阮奉先被这突然发生的意外惊到,但回过神来后很快就恼火起来。
他到并不在意旁人的死活,只是他这马车明明一眼就能出来是载着入朝的官员的,竟然还有人敢不长眼地往他跟前凑。
于是阮奉先朝车夫使了个眼色,让他下去教训教训那个不长眼的东西。
没想到车夫了会儿外面,低声道“老爷,珏少爷在外面。”
阮珏
阮奉先恍惚一下,好像见到这个曾经宠的儿子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情了。
当然,他心中并没有怀念或是愧疚。
听到阮珏的名字后,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这孽畜果然贼心不死,于是冷笑一声,“我倒是要,这个混账想干什么”
他走下马车,还不忘理了理自己的官服。
车下围着一伙人,从穿着上显然不是什么好货色,而马前有个人躺在地上,正抱着自己的腿哀嚎不止。
那几人见阮奉先下车了,不怀好意笑起来,“原来是一位大人,赶着上朝呢没关系,我们兄弟也不耽误大人您的功夫,只要给个千八百两银子,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怎么样”
阮珏站在那人身后,此时他的模样同以前大不一样了。
眼尾连着嘴角的地方一条深而长的疤痕,整个人都透着阴鸷的气息,着阮奉先的眼神,就像是藏在暗处的蛇,找准时机就会窜出来狠狠咬阮奉先一口。
阮奉先没将阮珏放在眼里,于他而言,这仅仅只是阮珏被逐出家门后气不过想要报复罢了。
不过显然,阮珏并不中用,只能耍些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于是他眼中闪过轻蔑,捋了捋胡须。
“此乃鳞京地界,可不是什么没有王法的地方。
你们几个,是想当着本官的面做这等触犯我朝律法的事情若是现在离去,我可放过你们一回。
但若是继续纠缠下去,本官可就要赏你们板子尝尝了。”
说到后面,眼神一厉,尽是威胁。
自古以来,向来是民怕官。
但这几人听到阮奉先的话,到他身上的官服,依旧笑嘻嘻的。
“阮大人不必用您那点身份来压我们兄弟几个,谁在鳞京行走身后没点势力我们聚潜赌场,您也不去打听打听是谁罩着的。”
阮珏也阴沉沉开口道“恐怕阮大人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不过是左右巴结,无人想搭理的落魄官员罢了。
何必摆这种架子”
一句话戳到阮奉先逆鳞处,他当即脸色一沉,一掌甩到阮珏脸上。
在他来,就算已经将阮珏逐出家门,但他仍旧是阮珏父亲,打他骂他理所当然。
可这一动手,对面那几个人高马大的就不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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