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山高路远,步竫舟估算宁君哲至少明天早上才能回来,二人的脚程比预料中要快。
二楼厢房大多或关或掩,其间隐隐传来欢好之声。
宁君哲的厢房亦关着,步竫舟将将行至门口,便听里面传来熟悉的低吟声:“痛痛痛痛!
不弄了不弄了!”
他下意识舒口气。
还能说话,说明要么没受伤,要么受伤并不严重。
短暂思索间,里面紧接着又道:“梁馆主,实在是太疼了,我受不了了,你出去吧!”
清朗的声音带着哀求,甚至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哭腔。
梁翮安极具耐心的诱哄接踵而至:“乖,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
两人的对话隔着门板一字不差落进步竫舟耳朵里。
步竫舟单听声音,就已经想象出宁君哲梨花带雨,且求且怜,楚楚动人的姿态。
他猛地将门一脚踹开,冷声道:“宁君哲!”
宁君哲坐在窗前的矮榻上,半截手臂正被梁翮安握在宽大的手掌中。
两人此行回启安,在城外十里处遇到了截杀。
来的两个都是熟人,一个是蓁蓁,一个是泽无身边的小雪。
他那晚看小雪天真烂漫的,只以为她不过是伺候泽无的一个丫鬟,没想到动起手来也是个狠角色。
梁翮安多少会一些功夫,可处处顾及他到底有点力不从心。
且蓁蓁和小雪皆擅长远距离攻击,树叶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梁翮安只能不断抵挡,根本无法发起进攻。
随着梁翮安很快见血,宁君哲也未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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