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倍感温暖,翻身从床上坐起。
身体却犹如被大车碾过般酸痛疲累,尤其下半身诡异的体感,惊得他当即冒出一句国粹:“草!”
宁君哲缓了片刻,端起桌上的醒酒茶喝得干干净净。
一看日头已然当空,顿悔喝酒误事,连忙抓起放在床头的衣服穿好,收拾洗漱后赶往前院儿。
前院儿花厅中,白鸣风正和步竫舟坐在四方桌前喝茶。
白鸣风本是一早前来验收成果的,结果得知宁君哲不善饮酒,昨夜酩酊大醉后还未转醒,索性就在此处喝茶等罢。
眼下见宁君哲神色怪异,脚步虚浮地远远走来,不由得皱起眉头想,药量难道放猛了?
一旁的步竫舟淡定喝茶,唇角悄然勾起,心情大好。
“王爷。”
宁君哲走近后虚虚行礼,见男人眉目间神采奕奕,想来应该没有怪罪他怠惰误工。
于是在向白鸣风问好后,双手撑着桌面缓缓坐下,自觉伸出胳膊给对方诊脉。
宁君哲此番做派,除了步竫舟面不改色外,其余人都露出诧异不解的神情。
他自己也是如此,好奇发问:“白院史,你这次配的是什么虎狼药啊?怎么吃完浑身酸痛?”
步竫舟斟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狐疑地掀起眼睑看向对面的人。
“除了酸痛还有其他症状吗?”
毕竟是难得一见的邪毒,白鸣风也只是摸索着诊治,有什么后遗症完全不能保证。
“没有。”
宁君哲皱眉,努力回忆道,“恍惚记得身体很热,乏力,其他倒没什么。”
“恍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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