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标志物?”
“就是快速识别的东西,类似于行军中的旌旗?”
一头雾水的流叔瞬间两眼睿智,认同地点头,还十分惊喜地问:“宁护卫,你不傻了?”
“……”
三人一进府门,两道黑影便陆续从大树上落到步竫舟面前,一前一后行礼:“王爷。”
沈着朝步竫舟递上一纸信笺,步竫舟将信笺收进袖中,望向亮着灯的厨房,眼中隐含笑意:“何时到的?”
此话是问弈川。
弈川恭敬答:“一路马背颠簸,刚到半个时辰。”
望着窗户上映出的忙碌人影,步竫舟无奈一笑,吩咐道:“煮上一壶龙眼百合茶,此行辛苦,夜里好安睡。”
语罢,径直进了卧房,将信笺展开来。
信笺是一纸巴掌大的梅花笺,素净透亮的纸上缀着三两朵腊梅。
陛下的字笔走龙蛇,比之当年更为遒劲有力,字形横钩间便可窥见帝王之气。
花笺之上,共有三句话,四行小字。
每句话似乎都毫不相干,又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采选将至,朝中周党渐有党同伐异之势。
周拓无知,或可脱罪。
太后近日凤体康健,皇弟勿念。
】
步竫舟将信笺举到火烛之上,平静地看它们慢慢烧成黑色的灰飞。
他是陛下手里的一把刀,有些事,即便陛下不说,他也一定会做。
只是这把刀既要锋利到可以削铁如泥,吹毛立断,也要钝如莫邪,不会危及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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