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皙的耳廓与面颊烧得绯红,耳畔很快传来男人的轻笑声:“那阿哲可要快点好起来。”
洋洋盈耳的磁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逗。
宁君哲咬牙暗骂。
娘的,妖孽!
早在宁君哲醒来前,步竫舟就估摸着时辰提前准备好了热水。
眼下见宁君哲忍着浑身不适坚持要回后院自己整理洗漱,二话不说抱着人就往连屏后去。
步竫舟:“六婶忙着准备午饭,你也体恤体恤她,一桶水足够我们净身了。”
宁君哲:“……”
某人最终还是在男人大义凛然的规劝下,缴械投降。
流叔带着白鸣风进门时,沈着早已经办好差事回到了老地方。
见两人径直往卧房走,连忙飞身下树,将人拦下。
“王爷与宁公子一夜未眠,此刻刚刚歇下,白院史不若留在府中用过午膳再回去?”
白鸣风闻言,立刻心领神会,目光落在远处的卧房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来的路上他还提心吊胆会被步竫舟问责隐瞒一事,如今看来,问责大概率免了,他此行是另有作用。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啦!”
说完,兀自拿着医药箱拐弯步入花厅。
流叔亦退回来,并未正确理解沈着的意思,只当是王爷和宁护卫久违地同床而眠,又惊又喜地坐在屋瓦上傻乐个不停。
这下所有懂的都懂的人都知道宁君哲昨夜失身的事了。
当宁君哲换上步竫舟的衣袍出卧房的那一刻,几道无形且灼热的视线同时落在他身上。
步竫舟身量挺拔,天青色锦袍并不合身,却十分贴合他清俊的外表与干净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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