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曾经视蓁蓁为朋友,他也没有在闻听她的噩耗时感到难过。
他只是回想起过往,想到那张言笑晏晏的脸庞,有些说不出的惆怅和唏嘘。
沈着见宁君哲很久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悄然默默退了出去。
白鸣风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宽慰宁君哲。
“司狱处对付女子的手段屈辱残忍,她不曾与裴大人对面,于她而言也算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
听闻白鸣风的开解后,宁君哲瞬间感觉发堵的胸口好受了许多。
白鸣风提着医药箱离开后,步竫舟将书卷放下,移步到榻边,轻轻抚摸宁君哲的脑袋。
“在想什么?”
“物证迟迟没有进展,人证也没了,接下来怎么办?”
步竫舟垂眸,深望进宁君哲那双好看到仿佛缀满星辰的眼瞳,柔声道:“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按照司察部的办事能力,以及杜怀钦的办事效率推算,应该就在这两日了。
傍晚时分,一位小厮叩响了明王府的大门。
他自称是杜府的下人,特此送来小杜大人的口信:“小杜大人烦请王爷即刻走一趟杜府。”
此事非同小可,杜怀钦小心谨慎是应当的。
步竫舟没有耽搁,安排沈着留守王府后,便带着流叔一起往杜府去了。
街灯璀璨明亮,马蹄沉稳有力地踩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急切的哒哒声。
两人很快到达杜府门口,门口的仆役见了来人,连忙躬身行礼:“拜见王爷。”
他微微点头示意,仆役上前接过两人手中的马绳,兀自牵着马往旁边的拴马桩走。
府内很快出来另一位奴仆,恭恭敬敬将步竫舟和流叔请了进去。
迄今为止,这是步竫舟第二次踏足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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