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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动声色地把那股力量引至自己的右手,说道:“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受伤,假如有的话,又要不要紧。”
我的平静反应似乎大大地超出了洛基的预期,他疑惑地一挑眉,淡蓝色的眼瞳在我脸上扫过。
最后,他简单地答道:“是有点痛,但我觉得很快就会没事的。”
我终于忍不住一抬手,一道红光从我的指尖激射出去,不轻不重地啪地一声打在他的胸口。
他猝然弯下了腰,左手掩住那道红光击中的地方,整张脸都挤在一起,露出疼痛的表情。
然后,他猛然抬起头。
我满意了,微微笑了起来。
“瞧,早一点诚实回答我不就没事了吗。”
我离开座位,在他膝盖旁边蹲了下来,伸出右手,覆盖在他左手捂着的那个地方。
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要碰到他的左手,我的脸忍不住有一点发烫。
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样白皙、瘦削而修长,手背骨节分明,还带着一点凉意。
我闭上眼睛,努力不去多想自己指腹下的触感,而是试着想像自己以右手为中心,释放出一圈温暖的白光。
我感到自己的掌心微微发热,有一种温暖的气息从掌心溢出来,仿佛形成一个气罩,覆盖在我的右手所覆盖的那一片地方周围。
我第一次尝试使用幻境去治疗他人。
看起来应该还是很成功的。
这个功能是我无意中发现的。
说起来跟洛基也有些关系。
那一天他坠下彩虹桥之前,仙宫三勇士和女武神希芙曾经到那棵苹果树下去找我,而且沃斯塔格还因为误认为我是洛基的帮凶而险些把我扼死。
虽然后来因为范达尔和希芙的阻拦,他并没能成功以此从我嘴里逼问出什么有用的供词来,但是当他怒气冲冲地把我甩在地上的时候,我摔得可不轻。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我们赶到了彩虹桥畔,我连滚带爬地几乎是直接从希芙的马背上掉到地上的,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洛基从崩塌的彩虹桥上坠落深渊。
我简直不知道后来自己是怎么回到英灵殿旁的那棵苹果树下的。
我失去了自己绝大部分的能力,无法发动像那天一样的大规模幻境。
但是作为幻境之神,弄一个小幻境把自己和自身周围方圆几米内的东西都罩起来,倒也还不是很难。
那天我不想再见到阿斯嘉德神域里的任何人。
于是我弄了一个充满着温暖白光,令人感到舒适的小小幻境,把我自己和那棵苹果树,连同树上的槲寄生一起罩了进去。
然后我在那个没有人能够看穿的小幻境里放声大哭。
那时候我还愚蠢地认为,我哭是因为我失去了自己在阿斯嘉德唯一的朋友。
虽然洛基从未承认过我是他的朋友,想必他心里也不这么认为;但是在我心目里,我们之间确乎存在着一些不等价交换的友谊,这是客观存在过的事情。
否则他不会在一些重要的事情发生以后来找我。
虽然我更多时候只是作为他的一个树洞和知心姐姐的功能而存在。
我不知道在那个幻境里哭了多久——也许时间并不长,因为我已经没有能力去支撑一个庞大或长久的幻境了——但是最后当幻境消失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痕已经全部都消失了。
那天以后,每当我感到悲伤时,我就会在自己周围制造出各种各样的幻境来消遣和躲避。
那些幻境里最后甚至出现了一些大概存在于我潜意识里的东西——比如有一次我居然弄出了一个大学图书馆,但是当我在一座座书架之间穿行,想找几本书来看的时候,那些封面十分精致的书一打开,内页却全部是空白的。
这毫无疑问应该是我从前世所带来的残余的记忆,除了那些空白的书之外。
有时候就连幻境也不能够抵消我的忧伤。
于是我会去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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