芢煌不可思议地看向天后,嘴里喃喃道:“师父!”
只见天后大手一挥,瞬间判罪:“储妃私放魔族,罪无可恕,但念起战神之功,可酌情减罪,遂,即日起,押入天牢神域,闭关反省五百年,期间,任何人皆不可探视,一经现,天规处置,尔等可还有话要说?”
芙蓉听后,心中忧虑:这未免罚的也太重了,于是和紫妍一起站出,为芢煌求情。
紫妍见到芙蓉如此举动,一脸错愕地看向她,这还是当初对阿缘咄咄逼人的西海三公主吗?但眼下,为嫂嫂减轻罪责才是要紧事。
紫妍跪在地上,连磕了好几个头:“天后息怒,储妃也是涉世未深,遭那魔族奸人所骗,还请天后看在储妃战神往日的战功上,从轻落。”
芙蓉同样跪了下来,连连附和。
烛椴星君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觅真归主时,储妃娘娘就应该知晓,魔族,信不得,此番你又私放魔族,再拿少不经事来说未免太过荒唐,不知储妃娘娘是真不知道,还是早已倒戈魔族?”
天后听到此话,脸色瞬间拉胯:“星君所言,还是谨慎的好。”
烛椴星君弯腰作揖:“臣也是就事论事。”
芢煌立即反驳:“就事论事?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吗?就在这里胡言乱语。”
“真相就是您放走了魔族,虽然您曾为我天界出生入死,但保不准您失踪的那一年,是不是在魔族受了优待,暗藏在我天界,为魔族牟利。”
“我没有。”
芢煌瞬间站起来,指向右侧仙神堆里的一个小仙:“魔族大奸大恶,那他呢?他不也是神仙吗?为什么要在秘境里害众多弟子的性命?”
被芢煌指着的小仙瞬间惶恐下跪,对着天后大喊:“冤枉”
,随即又胆怯地看向芢煌:“储妃娘娘,我天奴不知何时得罪了您?您要这么冤枉我。”
芢煌直接坦白自己现的一切:“你别装了,秘境之中,那个黑斗篷男子就是你。”
“我冤枉呀我,我怎么会有如此高强的法力操控秘境,再说了,给我这个心,我也没有这个胆呀,我就是个法力低微的小仙,会点简单的飞行御物之术,储妃娘娘这么冤枉我,可要拿出证据。”
自称天奴的白头但容颜清秀的男子一直否认,期间,他的身体不自觉的抖。
站在一旁的仙神也不肯相信,这么一个法力低微的小仙会有如此本事,他们皆狐疑地看向芢煌,认为她是被冲昏了头脑,胡乱指责,混淆神魔善恶是非。
芢煌见众人不信,施法就想把觅真剑中的真相展现在众人面前,奈何元神之念内用于封锁往昔记忆的神力突然回涌至神骨仙脉的外围。
骤然间,芢煌顿感体内神力四起。
这是,知道了往昔,往昔也将忆回,所以当初极力封锁记忆的神力也不再流向元神之念了?
芢煌顿时大汗淋漓,半跪在地。
玄垠匆匆赶来,焦灼地蹲下身,连忙询问:“还好吗?”
芢煌眼前一阵模糊,使劲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玄垠急忙起身,向天后作揖道:“是儿臣教唆芢煌放走厄缘,厄缘是儿臣昔日好友,儿臣不忍……”
还不等玄垠的话说完,天后带有愤懑地语气骤然叫住了他:“玄垠,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儿臣知道。”
纵使芢煌再难受,也将玄垠的话听得真真切切,她暗自催动疗愈之术,稳住了体内神力回涌的不适。
芢煌连忙反驳道:“不是的,玄垠根本就不知道,他没有教唆我,是我自己放走厄缘的。”
玄垠听后第一次严厉吼向芢煌:“闭嘴!”
随即接着又对天后道:“是儿臣管教不严,一切的罪责,都是儿臣的教唆,儿臣愿受一切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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