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的教书先生姓孔名溶,我对他的名字实在有点渗得慌,好在他面貌俊郎,虽然不及倾子赐,连倾子生都赶不上,可是基因和遗传不同,这谁都不能怪。
我的相公,倾子生用着和我一样生疏的握笔方法在旁边奋笔疾书。
所写的不过是他的名字,我允诺下月陪他出府去玩,让他眷写一副诗词作为宰相大人的寿礼,想来想去,我所记得的诗词都是些愁态百生的东西,实在不适合做寿礼,只记得一首曹操的观沧海勉强能过关。
吟出口。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
歌以咏志。
孔先生刚听到一愣,然后以一种敬佩的眼神瞄着我直夸:“夫人好文采,最好的是气度。”
我勉强点点头,算是应承下来。
中国人都知道你夸的是曹操,轮不到我来沾沾自喜,把倾子生丢给孔溶,倾子生向来得夫人疼,没难为他功课,如果要交差,是要颇费些工夫的,我没兴趣陪两个大男人练字,到花园走走,准备顺手牵“花”
回去来个花瓣浴。
正待我辣手摧花的时候,远远见有人走过来,我抬头看他,手上变掐为抚,“采花贼”
究竟不文雅,那人没见过,不是府里人,形象偶尔也是要注意的。
这人穿一身墨绿锦衣,头发用同色缎带束色,面目清秀,嘴角含笑,见我看他,笑意更深,朝我抛了个媚眼。
真是全身上下的风情。
我也含蓄的朝他笑,想等他走过去了继续我手上的工作,他却停了下来,就站在廊沿下看着我。
我有些抽搐,这个赏花的姿势实际上是个体力活,站久了难免腰酸背痛手抽筋,我又朝他暗示的斜了下眼睛,可惜是个不解风情的人,以为我在对他眉目传情。
仍然杵在原地不动。
受不了,我翻了个白眼,一用力,把手上的花掐了下来,丢进宽大的袖子里,继续埋头寻找另一朵,再不看他。
说实话,我并知道我到底哪个地方不检点了,倾子赐坐在椅子上,喝着我刚泡的花茶,画面虽然赏心悦目,可是一开口就是:“大嫂,我希望你检点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一坑未平,一坑又起.
寿宴
梳着湿漉漉的头发,碧桃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留我一个人面对这个千年寒冰的责难。
“是,知道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我仍然乖乖的应着。
头发又长了些,不管是洗还是梳都很麻烦,我实在很想把它减断,可惜这是万万不能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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