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愍郡王的行踪,我与丞昇即可。”
宴寻微微眨眼“小侯爷,不如属下将财神爷的身份告知于您吧。”
“不必。”
谢灼缓缓摇头。
他得想清楚,他对那人究竟是何心意。
想清楚,他自会去认识。
自己看、自己判断,而非从任何人口中听闻。
他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年清心寡欲孤身一人,骤然与女子肌肤相亲,撩拨起了原始的欲望,所以那人才夜夜入梦。
是谁都可以,还是只要她。
谢灼向来都是清醒又理智之人。
三思而后行,一旦决定行,那便九死不悔。
他修佛多年,但不循万事皆缘随遇而安。
宴寻不知谢灼心中想法,只以为自家小侯爷又在拧巴的自欺欺人了。
谢灼自知,不是自欺欺人,是问心。
问自己的心,是不是非她不可,是不是死生不负。
如若不是,不必知其身份。
汝若是……
养在佛寺十载,清冷淡漠是远离红尘俗超然物外世修出的外衣,端方雅正是日日打坐诵经锻出的骨骼。
可背着克死父亲的罪名被母亲毫不犹豫送入佛寺的他,怎会真如救苦救难的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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