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妈妈性格刚烈的很,看到之后就果断决定跟我爸爸离婚,而我外婆家的人本来就因为我爷爷家这边对我妈妈的恶劣态度而很是不满,出了这件事之后就更支持我妈妈离婚了。
后来我爸爸竟然意气用事地同意离婚,他说既然连信任都没有了那还继续过下去就没意义了。”
“哈?”
仲筱米长大了嘴,不解地问:“这就是个误会啊,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呢?”
“可能跟两个人的性格有关系吧。
俩人偏好都强硬果决的很,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后来爸爸酗酒了一些日子,又跑到国外去了。
妈妈有个表姐在马拉西亚做生意,小有所成,就让妈妈一起过去打理。
那时候妈妈想带我走,伯父却坚决不让,伯父几乎是硬生生地把我抢了回来。
后来妈妈每次回国都来找我,但伯父采用各种方法不让我们见面,她偶尔可以在学校找到我,但因为对她太生疏,我都不怎么跟她说话,让她觉得很伤心。”
“那你长大后跟婆婆见过面么?”
“其实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她就来找过我。
那时候我年轻气盛,总想追问她抛弃我的原因,她怎么解释我都不相信,我们的谈话不欢而散。
前几年她从马来西亚回国来开拓自己的事业,又找到我,我们还是没有把话说开。
现在想想,都是我的错。
我一味地认为是她抛弃了我,只想到自己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得到过双亲的眷顾、家庭的温暖,却从没有想过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也没有体谅她在国外打拼的艰辛。
我印象最深的是,她在两年前跟我谈话之后说,看到我就好像看到我爸爸一样。”
她眨着清澈的眼睛,充满同情地望着自己的老公,就好像在看一个缺少关爱的小孩。
她抱着他说:“这个故事好悲剧啊……”
他摇了摇头,抚摸着她的脸颊说:“别难过了。
既然当年的事情都明了了,我该去跟妈妈好好谈一谈了。”
“嗯。
我们一起去。”
她点了点头,把唇凑到他脸颊上,很用力地亲了一下,说:“你也别难受了好不好?过去的就过去了,未来还在继续嘛。”
她嘻嘻一笑,正要再次把自己的香吻送上,忽然一个充满嫌恶的声音从病房门口传来:“啊呀腻歪死了。
你们两个不能回家肉麻啊?好歹这也是医院啊。”
仲筱米转头一看,发现苗思鹊拎着水壶出来了,看样子这个整天叫嚣着要离婚的孩子被这浓情蜜意的一幕给强烈刺激到了。
筱米朝死党吐了吐舌头,说:“不要,我们就在这里肉麻。”
说话间,就把唇再次贴在了老公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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