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一动不动,班蘅游荡了过来,捅了仲筱米的胳膊一下说:“姐,这男人在向你求婚。”
雕像的脑袋耷拉了下来,满鼻子嗅到的都是好闻的花香,眼前却都是些模糊的影像。
神智终究还是不清了,她终于承认,她确实已经患有重度精神病了,被逼的。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声音沉闷而忧郁,她说:“大叔,你该不会就是……?”
“废铁。
你经常这么叫我。”
他的声音过于淡定从容,让对面那个已经被刺激到一定程度的女人近乎抽搐。
她的头越来越低,长发垂了下来,周身散发的黑暗气息已经可以匹敌班蘅了。
不,实际上她已经拥有了超绝山村贞子的实力。
她说:“也就是说,你算计我很久了,是么?”
他没有理会她的话语,看了一眼手机说:“三分零二秒。
你要遵守你的承诺。
不然,后果很严重。”
“什么承诺?”
班蘅适时地插了一句嘴。
“这位是……?”
纪儒眉用询问的眼光望着雕像女。
无奈雕像还没有复原成人类,雕像的脑袋仍旧没有抬起来,且周身的沉郁和怨念越来越重,好像随时都可能找个电视啊微波炉什么往外爬似的。
班蘅眨了眨眼说:“我,是筱米的堂姐的二表嫂的妹妹的堂姐,我叫班蘅。”
这是她这一日极为罕见地第二次说一长串话了。
“小蘅你好。”
纪儒眉很有礼貌地点头微笑,自我介绍道:“我叫纪儒眉,我是你姐夫。”
“姐夫”
那俩字就好像一剂强效药剂一样,在仲筱米和班蘅的身上都产生了极大的作用。
班蘅继续眨眼,如纸般苍白的脸孔上浮现着常年不见的光芒,就如同当初仲筱米递给她那瓶水时的光一样,虽然瞬间即逝,却可以普照四方了。
她拍了拍筱米的肩膀说:“姐,干得好!”
随即消失。
而仲筱米的身子颤了颤,猛地抬起头,声音里仍旧是压抑的怒气,她说:“大叔,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么?”
“你说你觉得祁矅是个没担当的人。
他敢于选择死亡,却不愿意直面现实、不愿解决问题。
而你,不也在逃避么?你的心因为上段感情而受了点伤,却一直没有被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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