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洪说得对,我想我妈其实也是这样的。
那天我给她擦身子,一下看见她一条腿上,从膝盖往下一点到脚后跟,赫然的一大片烫伤!
当时我心里那个抽疼啊!
马上给我二哥打电话,问怎么回事。
我二哥说:“昂,那是烫的,没什么事儿,我已经给她涂了烫伤膏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一字没说怎么烫的,我心里咒他不得好si。
我妈,现在你给她摆成个什么姿势她就一直是个什么姿势,自然是不会自己把自己烫伤了。
这么一大片,烫的那么严重,那得是滚开的水吧!
干什么能用滚开的水?还烫的是靠墙那边的腿?
我这个二哥,他就是我妈命里的恶鬼!
小时候,我妈在老家带我们四个,又得种地又得照顾爷爷奶奶,忙不过来就得求人。
我爸过年回家带回一大兜子糖,我妈藏起来想等求人的时候用,我们都不敢偷吃,就我二哥,每次偷一大把躲到没人地方吃,吃完了把小石头子儿包在糖纸里再放回去。
结果我妈要用了,现一块糖都没有了!
当年为了给他结婚,我妈我爸在院子里加盖房子。
不知道为句什么话恼了,他站在四米多高的房顶上往下扔砖头,一下子砸在我妈头上,当时就把我妈砸昏过去了。
众人都说他不是故意的,我放学回来看见我妈躺在炕上才知道这事儿,心里是一抽一抽的疼,当时就恨透了我二哥。
我爸去世以后,他两口子从不说叫我妈去他家吃个饭,明明知道我妈高血压冠心病,却动不动把他们不吃的肥肉片下来白花花的拿给我妈。
从一结婚他老婆就大呼小叫欺负我妈,他全部视而不见,别人说起来,他就为他老婆开脱:“我妈那个人,一天到晚管不住自己那张嘴,要我也得恨她!”
看看,这现在又是一出!
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有伏身搂着我妈一声一声说:“妈,你疼不疼啊,我可心疼死了,我心里疼啊!”
我妈啊哈哈出又像号哭又像长叹似的一声悲鸣,悲鸣之后,就好像耗尽了大部分的精力,开始哈欠连天,不一会儿就又面无表情了。
我千思万绪,无法平复心中的愤懑和激动,翻箱倒柜找出一大堆这儿那儿看到听说的哲学理论来跟自己对话,企图解释我二哥和我妈、我妈和我之间,这种长期不和谐关系。
不经意,小洪那天说他老爹的那段话就涌上心头。
是啊,这种罪也是我妈该受的。
谁让她没有选择好好教育自己的儿子呢?
我一直对她好,她不是一直不待见我吗?
人这一辈子,即使走一小步,都是选择,都会影响深远,何况很多时候其实都是决定性的时刻呢。
我妈她这辈子真是受了不少罪。
据她说她没嫁给我爸的时候,就在家里被我姥爷当个驴使,早晨天不亮就得起来烧火做饭,做好了饭再装到瓦罐里拿扁担挑着送到地里给姥爷和大舅吃。
人家吃饭,她就得开始划拉草,等人家吃完,她就把草装满两大篓子再和空饭罐一起走十几里山路挑回家。
回了家又去井里挑水浇院门外的菜地,浇完菜地再来回七八趟把水缸挑满,再煮猪食喂猪,喂完猪赶猪圈,把赶出来的猪粪都铲到坑里。
忙乎完这些,又开始烧火做晌午饭,做完又大老远送饭,又划拉草,又十几里路挑回来……
那年她在井台上遇见我爸——从部队回来探亲的解放军战士,虽然一脸麻子,个子也矮,可是特别精神,说话还斯文。
她一下就陷进去了!
她不顾我姥爷大雷霆也要嫁给我爸——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选择。
本来以为嫁给我爸可以跟着出来离开那个小山村,可是我爸是个孝子,即使他有三个兄弟都在村里呢,他也非要我妈在家里伺候我爷爷奶奶。
我妈顺从了——这是我妈人生的第二次大的选择。
听我爸的话在老家伺候公婆,我爸一年一次一个月探亲假,牛郎织女的生活一过就是二十多年。
这些年多少的婆媳矛盾妯娌是非,多少的孤独寂寞,多少的困难艰辛啊,都是因为我爸非要让她在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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