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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你伤得怎麽样。
"
齐暄话说得不痛不痒乾脆俐落,"
那天我做的重了,连前戏都没做足,你好像伤得很重。
"
"
不,不用你关心!
"
郑则越看著在自己上空的齐暄,不好的回忆全部一下子涌上来,"
如果,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请你离开这里!
"
齐暄却摇摇头,"
那可不行,我是男人,得为我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
不用你负责也没关系的!
郑则越正想大喊,齐暄却用一种雷霆万钧之势一把拉开郑则越的睡裤外加里面的内裤,把他翻一个身,顺手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抱枕。
郑则越真是从未收过这种优惠国待遇,而下体在空气里凉飕飕的暴露更加叫他不由自主地害怕,原本想用力喊出喉咙的话都变得有一点软绵绵,"
你,请你,请你放开我!
"
"
看一下就好。
"
齐暄没感觉到自己讲话的口气简直就像在哄骗幼稚园的小朋友。
郑则越却已经是高三生,很显然他能够分辨什麽样的境况是危险境况,身子不自觉就在齐暄的压制之下乱扭,希望可以借此躲开齐暄的控制。
齐暄叹一口气,伏低身子凑到郑则越耳边说,"
你再这样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麽。
"
是的。
那个顶在自己身後的硬邦邦的东西......非常具有胁迫力。
郑则越乖乖地闭上嘴。
"
擦过药了吗?"
"
什麽药?"
郑则越闷声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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