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在房间看书写东西,抑或在庭院里散步,抑或去花房照顾那株他心爱的猫眼,总之,秦贻也很识相的尽量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今天也是这样,吃过晚饭,他就去了放映室,看过时的老电影。
后来穆珂来了,他不想与她交谈,便起身去了花房。
然而穆珂并没有轻易放过他,她语气轻佻的说:失宠了?挺不幸的。
秦贻头也不回的带上了门。
花房很安静,恒温装置也令气温很舒适,唯独有些潮湿。
秦贻脱了外套挂起来,不仅给猫眼浇了水,还照料起其他的植物。
一声打火机的脆响,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秦贻发现时间恍惚中回到了那个时候,谢晓辉刚来嘉华庄园的时候。
就是这样的声音之后,他们有了种难以言喻的纠葛。
他没想要回头,因为始终他以为自己进入了过去的回忆中,直到,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你怎么来了?”
秦贻吃惊于谢晓辉的突然出现,“不是在和余芝讨论酒会的事么?”
眼前的男人叼着香烟,纯金质地的打火机在他修长的五指间上下。
秦贻看着他,看他伸出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
他凝视着他,仔细的。
秦贻刚想别过脸,不曾想唇上有了热度。
他亲吻了他,柔和的、温存的。
舌头探入他的口腔深处,那吻愈发的灼热。
呼吸里,有海水的腥气,由谢晓辉的身上传来。
实际上秦贻不知道他怎么敢狠狠的搧他一耳光,但他就是这么做了。
“我卖身不卖心。”
谢晓辉没有还手,只是轻声笑了一下。
他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颊。
秦贻想转身离开,却被一把箍住了手腕。
“你放手!”
他去推他,推不开不说,反而被男人钳制的更紧,被他拖着往花房外走。
“谢晓辉!
我还以为你疯病好了!
你放手!”
“他不疯,他从来都很正常。”
秦贻愣住了,他呆滞的看着眼前的背影,人还被拖曳着。
他忽然记起来,他离开主屋的时候,谢晓辉穿着的是米色的衣服。
而正在拖曳他的人,一身的黑色。
还有那刺鼻的海洋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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