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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畜生!
爷看错你了秦笑犹不解气,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狗屁!”
骂咧咧的仿佛能泻肚子里的火气。
方既白拍了拍他的背,一脸无奈:“笑笑,别说三年,你要是不在了,我守你一辈子。”
秦笑这才闭了嘴,而且一时忘了痛,还得意洋洋起来:“算你还有点义气,知道我这样的哥们打着灯笼都难找,晓得珍惜……”
只是这话还没说完,随着方既白打开了大门,秦笑的后半句话在看到门外的人后,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
来人竟然是秦父,他满面笑容的看了过去:“啊,小白你也在啊……”
说了一半,才发现情况不对,他一看到秦笑,不由大吃一惊:“笑笑,你怎么吃得这么胖了!”
秦笑火了,下意识要反驳,但是方既白已经先一步说:“秦叔,笑笑不舒服,我正要送他去医院呢,您……”
他的让让两个字还没出口,秦父已经一拍额头,上前帮着方既白抱住了秦笑另一头胳膊,一边急急忙忙的往楼道走,一边说:“走走,快去医院,你看他这贪吃的性子还没变,吃成这吹气球的样子,可吓我一大跳!
可不是犯暴食症了吧?”
……
方既白原本一早跟他哥借了放楼下停着备用,但这时候秦父是开了一台吉普车来的,红黑的军牌让方既白果断的抱着秦笑坐了进去。
秦笑这时的痛又高了一波,从肚子里内斗发展成了要往外斗的趋势,肚子也越来越重,就似慢慢往下面沉着,他这时已经没力气说话,除了呻丨吟就是死拽着方既白的手。
’
方既白面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任他抓得自己的手红得泛青,一边给他爸打电话,准备生产事项。
秦父原本以为秦笑是吃多了犯痛,但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也瞧出秦笑的状态有些不对头,他皱眉道:“怎么回事?痛成这样啊,是不是阑尾炎啊,简直跟他妈当年生他似的!”
方既白正轻轻揉着他的腹部,听了这话,脸色倒不变:“秦叔你也知道,笑笑他一向最怕痛了……”
“这倒是。”
秦父稍微释然了,笑说:“这小子肯定不是像我,他看着结实,其实一身猫肉,怕痛得要命!”
方既白这时已经没心情来接话头,一心都扑在秦笑身上,为他擦了擦汗,哪怕他爸说了有经验也基本安全,他也不能做到不担心。
面上不显,心里是扑通扑通直跳。
终于到了慈爱医院时,是方既白他哥亲自迎上来的,倒叫秦父很不好意思,他拍了拍方既吕的肩,笑说:“哪用来接啊,他就一点小毛病,你们惯得他啊!”
方既吕脸色诡异,然而在方既白的眼神下什么也不敢多说,只好打个哈哈含混过去,招呼着护士帮忙将秦笑扶上了推床。
“诶,怎么不走大门,这是往哪儿拐呀……”
秦父跟着前面的推车进了一条单独通道,很有些困惑,没听战友说他的慈爱扩规模了啊。
方既白拉着秦笑的手,眼睛里全是秦笑,这时什么也听不到了。
方既吕是听到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闭嘴。
直到上了后栋的顶楼,秦父就更困惑了,他战友这医院是不是效益不行啊,这么一层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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