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两兄弟一听乐了,一起鼓掌叫道:“张兄弟,看你的了,你要是真能胜过张姑娘,那我们就可以跟着你沾光了。”
宋献策也盘算着如果自己的东家能把杨宛搞定,那么自己以后也可以跟着免费听曲,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便也大声鼓舞叫好,怂恿张大少爷和杨宛开赌。
只有张清脸上变色,板着脸不说话,心中担忧不已。
“现在就唱?”
张大少爷有些傻眼——张大少爷是能唱几首现代歌曲,唱得也不算难听,可是又怎么能和名动江南的女才子杨宛相比?而且张大少爷既不会弹琴也不懂乐谱,没有伴奏,效果难免更打折扣,还拿什么和杨宛比?
“唱啊?你要什么乐器伴奏,我这里全有。”
杨宛不依不饶,一定要逼着张大少爷出丑。
而张清察言观色,看到张大少爷面露怯意,立即猜到张大少爷不行,便也笑道:“对啊,你要是不敢露丑,那你现在就向杨姑娘道歉,发誓以后再也不见杨姑娘就行了。”
“张大人,张大人。”
还好,被张大少爷派出去打探消息的肖传和陈剑煌及时赶来救驾,陈剑煌率先冲上花船,说道:“张大人,我们听说你来这里了,所以就追来这里,你叫我们打听的事,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
“怎么样?”
正愁没办法回应杨宛的张大少爷如蒙大赦,赶紧问道:“打听清楚了?前天晚上,扬州附近的盐场到底有没有遭遇风暴?”
“没有!”
肖传怒气冲冲的说道:“张兄弟你说得对,我们果然被龙遇奇和刘铎那两个狗杂种给耍了,前天晚上扬州附近的海面上风平浪静,根本没有什么风暴,扬州附近的盐场更没什么损失!”
“好啊,果然是官商勾结!”
张大少爷咬牙冷笑,把扇子一合,喝道:“石头,陆万龄,我们走,回去找龙遇奇和刘铎算帐去!”
肖传和陈剑煌点头,陪着张大少爷就要下船,杨宛却冲上来一把抓住张大少爷的袖子,板着脸说道:“不许走,你还没有唱曲,唱完了再走。”
“少罗嗦!”
正在火头上的张大少爷气不打一处来,一把甩开杨宛,铁青着脸怒吼道:“是给你唱歌重要?还是筹款赈灾重要?山东的灾民就要饿死了,我还有心情陪你去玩那些琴棋书画?当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
“好,我宋献策到底没跟错东家,就凭你心存百姓这点,我就心甘情愿当你的幕僚!”
宋献策大声鼓掌叫好,冲了上来跟在了张大少爷的后面。
那边张清也是眉开眼笑,称赞着张大少爷追了过来,要陪张大少爷同去找人算帐。
只有杨宛被张大少爷训得眼圈发红,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而张大少爷压根没多看她一眼,转身就冲出了花船,不曾向张大少爷还没走上跳板,杨宛又追了上来抓住张大少爷的袖子,张大少爷勃然大怒,喝道:“你又想干什么?”
“你不能去找龙遇奇和刘铎。”
杨宛板着脸说道:“如果你去找了他们算帐,他们就马上和你翻脸不认帐,然后扬州的二十五大盐商就会连夜捣毁盐场的盐提,乘机联手组织罢市,煽动煮盐灶户和运盐挑夫到城里闹事,他们的盐船也会堵塞运河,污蔑你在扬州横征暴敛,强迫受灾盐场捐款,让朝廷追究你的罪责。”
“你怎么知道?”
张大少爷大吃一惊。
杨宛继续板着俏脸,冷冷说道:“扬州盐商商量怎么对付你的那个晚上,我被他们请去唱曲,正好在场听到的。”
“好险!”
张大少爷出了一身冷汗,心说这是一个大陷阱啊,现在是小冰河期各地灾荒不断,两淮盐税已经占到国库收入的一半还多,我如果踩进这个陷阱,让那些盐耗子抓住借口闹事罢市,就连魏老太监也不好保我了。
紧张之下,张大少爷赶紧问道:“带头的人是谁?是谁想出这个主意的?”
“前任两淮巡抚李三才的两个儿子。”
杨宛面无表情的答道。
张大少爷又擦了一把冷汗,忙又说道:“多谢杨姑娘,本官差点就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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