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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茅房在哪儿,所以分头去找……”
陆敢当说着说着也没了底气,这种理由骗鬼都不信。
低头看一眼崔希乔,后者只欠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谁料左听尘点点头,道:“这是我的疏忽,应该先带两位四处走走。
崔大人,身体如何?”
崔希乔红着脸道:“还好。”
“那好,劫空,你随我去收拾东西,我们跟两位大人一同下山。”
“你、你要跟我们下山?”
崔希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陆敢当直托住掉下来的下巴。
左听尘微笑道:“为了不让师尊留下的草庐毁在我手里,还是早日下山的好。”
崔希乔和陆敢当对望一眼,都觉得脸上有把火在烧。
左听尘带着劫空一前一后出了客房的门,劫空便不动了。
“怎么了?”
“我记得公子曾经说过,当今之世,无一人可称明主,让你效奔走之劳。”
“你错了,我不是为人君效劳,而是为百姓奔走。
破了阵,我们立刻就回来。”
劫空点点头:“也好,若不走这一遭,两位大人今天放火明天烧山,也着实令人头痛。”
左听尘不禁莞尔,他把目光投向前方的瀑布,悠然道:“而且,摆出这奇门四象阵的人,我也想见识见识。”
第二章
渤州城外四十里处,有一座苍驼山,东西绵亘百余里,以其形似骆驼而得名。
“骆驼”
的两座山峰之间,有一处山谷,名为驼峰谷。
此时的驼峰谷南北两军对阵,箭在弦,刀在腰,织就一片肃杀之气。
南军被阻在此处已一月有余,明明他们兵多将广,却苦于破不了敌方的大阵,进又不得,退实可惜,只得日日高挂免战牌,暗寻破阵之策。
前几次胜仗积攒下来的士气,如此已消亡了十至七八。
距南军大营不远处,就是令南朝军队一筹莫展的奇门四象阵,但见旌旗霍霍,人影幢幢,怕是一只雁儿也不得飞过。
此时正是早上,双方军队都已经用过了饭。
就见北军的大阵忽然让开了一豁口,三十余名军士鱼贯而出,在阵前空地上整整齐齐站了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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