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十那一天是情人节。
我在去上数竞课的路上,看到附近的花店摆出了一桶一桶红色粉色的玫瑰花,学校门口的超市也在显眼的货架上放上了爱心形状的巧克力。
买的人都是谁呢……这种节日好像与我们这些竞赛生并没有什么关系——大概吧。
但是玫瑰花真的很漂亮,我也很想买一支。
零醛拿着一支玫瑰花的样子一定也很漂亮,粉色的玫瑰,粉色的麻花辫,还有她的面颊,我不由自主地想象着。
就像是语文书上“人面桃花相映红”
所描写的那样。
但是——作为朋友的话,在这种特殊的日子送这种特殊意味的礼物未免有点太越界了。
再说,比起花,零醛肯定对书本之类的东西更感兴趣。
于是我面无表情地快步走过了花店和超市,直奔阶梯教室二,像往常一样在零醛身边坐下然后“哗哗”
地翻开讲义和笔记本。
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象零醛拿着花的样子。
中午放学时我们路过花店,零醛好奇地往店门口望了一眼,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啊对,今天是情人节啊……”
“是的!
要去看看吗?”
“那么也就是说,人类用植物的生殖器官作为请求交配的信号,真贴切呢。”
零醛自顾自地念叨着。
我环顾街道四周,小情侣们从我们身边走过,手里捧着一束束植物生殖器官。
本来为了秘密传情达意而产生的浪漫的送花习俗在零醛口中变成了……另一种浪漫,也许。
“这么说……也没错,不过一般人送花所要表达的是……那种文化里约定俗成的含义啦。”
我解释道,“好像是大概十九世纪的时候一些文艺的诗人和作家编了一些花语词典之类的东西,方便人们,尤其是恋人,通过送花来隐秘地传话——然后就一直这么沿用下来了。
比如红玫瑰是‘热烈的爱’,粉玫瑰好像是‘欣赏、感动、初恋’……”
“我通过查花语词典选花送给你,你再查同样的词典猜出我的意思……像是密码!
好有趣!”
零醛兴奋了起来。
“确实,不过我觉得好看就行,而且当时估计也就是随口一编,根本没有科学依据。
——我曾经有段时间也是个想当诗人的文艺青年,所以才记了一堆这种没用的东西哈哈哈。”
零醛忽然“哧哧”
地笑起来。
“怎么了吗,不要笑我啦……”
“不是,我就是有点想在顾诗人的头上插一朵大红花。”
她踮起脚摸了摸我的短发。
“诶?不!
要!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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