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举止粗陋可鄙,穿金戴银,涂脂抹粉,更添累赘之感。
“醒了啊?三小姐。”
孙香兰嫌恶地看了眼躺在床上试图坐起来的卫莺,语调刻薄。
见卫莺实在坐不起来,她又道,“你是不知道啊,这几日,府里关于你的流言传的是沸沸扬扬。
我带着你们去鸡鸣寺,是想为金陵百姓祈福,不是让你去偷偷私会男子的。
你这样衣衫不整的回来,是想把平阳侯府的脸面丢尽么!
说吧,你那晚,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哎呀,娘,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八成啊,就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然,怎会好端端病成那样?”
卫霜紧跟着附和,她口无遮拦惯了,此话一出,引得众仆役看卫莺的眼神纷纷侧目。
卫莺让蕊心扶自己坐起来,想开口替自己辩解,却牵动一阵剧烈的咳嗽,眼泪花都咳出来。
母亲逝后,她没有一日不是小心谨慎,孙氏虽看她不顺眼,还是第一次这样当众羞辱她。
“大家不要先下定论,我相信三妹,她断不是那般不检点的人。”
卫柔在众目睽睽下走进屋,掏出绣帕轻轻擦了擦卫莺眼角的泪,又握住她的手,坐下来温柔地问,“三妹,别怕,你跟阿姊说说,那日你离了大雄宝殿,去了哪里?”
侯府高墙之内,竟只有一人相信自己。
卫莺觉得寒冷。
“阿姊,我是被山匪掳走了,他们本想毁我贞洁,可我死命逃回来了。
我真的没有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啊。”
说完这段话,她已经筋疲力尽。
刚擦过的眼角又蓄满了泪。
“嗯,阿姊信你,你安然无恙,便是最好。”
卫柔把卫莺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肩膀,又凛声朝众人道,“事情既已水落石出,都别杵在这儿了,更不许议论什么闲话。
若是被我逮着,背地里乱嚼舌根,统统乱棍打死,扔去乱葬岗喂狗!”
众人作鸟兽散。
可流言仍像蔓草般疯长,平阳侯府三小姐与山匪有染的故事更是被编的活灵活现,倒像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不得止息。
连卫莺托蕊心去买避子药的事,也被人挖了出来,更坐实了流言。
*
这日,平阳侯府设宴,要款待一位贵人。
孙氏以卫莺流言缠身为由,不让她随意出小院。
蕊心私自探听了回来说,贵人是从上京来的,权势很大,此次来金陵是为治水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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