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把他的囊袋彻底给打软了,就不解气。
呵,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什么仇、什么恨,简直莫名其妙。
好不容易淋完了浴,向军成了个滴水的落汤鸡,跟在队伍最后垂头丧气地走出去,性器上滴着晶莹的水滴,两瓣常年受益于深蹲举杠铃的屁股,一路上翘得人人注目。
向军能听到从两侧监牢里,传来不怀好意的嘀咕声音,他甚至不用转头,用眼角余光,都能瞟见人们眼里的馋饥。
据说世上有两个地方,能把钢铁直男炼成同性恋,一个是部队或警队的受训大营,还有一个,就是装满了男人的监狱。
常年见不到一个女人,连见到一只母狗,大约都会觉得眉清目秀,何况向军这样、尚未被狱友“驯化”
过的新人,如果能压在身下把他肏成女人,应该会爽得不枉当一回男人。
来之前向军就听过一个笑话,说监狱里头,没一个囚犯的屁眼,没开过花。
此时想起,向军可真有点儿笑不出来。
警司曾拍着他的肩膀说:向军啊,知道这项艰巨的任务,组织上为什么非派你去完成不可么?
将军老实答:因为有消息称,唐言喜欢男人?而我恰好很英俊?因为我也在警队的熔炉中,被锻炼出了特殊的性取向?
老警司笑得意味深长:不,因为你比较能忍疼。
记住啊,有些事,如果真是反抗不了,不如就享受它……时刻牢记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为完成目标,不惜一切代价,understand?
向军打个哆嗦,觉得后头的菊花,被人盯视得有些疼。
周围的人已经用“真金白银”
,就他的菊花,开启了赌盘:“喂,我赌两根烟,他三天以内,必定被人开苞!
你敢不敢跟我赌?”
“操,老子赌两天,四根!”
“一天半,八根!”
在这牢里不用现金,当然也没有电子钱包,烟酒便是狱友之间通行的货币。
向军在心底感慨,这帮人端起他的残菊数钱来,还真是慷慨。
这时候忽然响起一声“逆流”
,有个人抬高了声音:“喂!
你们这帮狗娘养的,又想要抽烟,可离咱们老大的白狐洞远一点啊!
老大最不喜欢闻烟味儿,这事儿大家都是清楚的!
想和丁二狗一个下场的话,尽管再往洞口飘一丝烟味试试!”
众人立刻沉默了几秒,紧接着响起一片“知道知道”
、“那是当然”
的应和声。
向军猜想,那个胆敢犯忌的“丁二狗”
,一定被揍得很惨,恐怕现在已经去了重症监护牢房。
倒是那个只在偷拍照片上、匆匆望过一眼的“白狐”
,居然把自己住的那间牢房,称作是“白狐洞”
,身为一个毒枭,却连一丝烟味都闻不得,真有意思。
向军开始昂着首顾盼,想要提前寻见白狐洞在哪儿。
不过白狐洞还没瞧见,他倒是差点被带进了阎罗府。
当前头的新囚,都依次领到了囚服,轮到向军时,他却被告知:适合你的尺码没有了,需要劳烦你自己,去某个仓库里取。
天可怜见!
向军的身材,是最标准的衣架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大一些、小一些,都能勉强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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