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下班后严拓终于能名正言顺邀请程延林一起吃晚饭,等他们进了家门,严妈却不在家。
“正好,”
严拓擦拳磨掌,撸起袖子说,“到我大展厨艺的时候了。”
程延林有些迟疑:“你确定吗?”
严拓让他别管,推他进房间休息,怎么说今晚这顿饭都要自己做。
门被关上,程延林无奈站在房间里,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晚饭会是什么鬼样子。
但总不能浇灭严拓的一腔热情,他环视了房间一圈,最后站定在书架旁。
书架上摆着一本眼熟的武侠小说,程延林抽了出来,看到封面上染了暗红色污渍,虽被细心擦拭过,却仍留下了痕迹。
指尖在污渍上轻轻拂过,他翻开了第一页,有什么东西掉落下来。
是晒干的白色花瓣。
程延林弯腰捡起,正好这时严拓推门进来,两手举着牛肋排和羊排,嘴里问着:“你想吃牛还是羊?”
忽略掉难以抉择的问题,程延林转身摊开手掌,露出干枯的花瓣,问他:“这是什么?”
严拓看清他手心是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怎么找到这个的?”
他伸手想抢过来,但忘了自己还举着肉,被程延林轻易就躲开了。
“别碰,”
程延林向后退了一步,高举起手,“小心弄碎了。”
严拓站在他面前,抬起头说:“你还给我。”
“不还,除非你告诉我是谁送给你的花。”
严拓不作声,脸上出现不易察觉的红晕。
程延林看着他,明知故问:“不会是我送的吧?”
严拓哪里肯承认自己偷偷把花晒干藏起来的行径,十分没有底气地否认:“不是。”
“那是谁送的?”
“我路边捡的不行吗?”
程延林脸上带着笑,不逗他了,把花瓣重新夹回书里,伸手掐了掐严拓的脸:“好硬的嘴。”
直到看见书被安全无恙地放回书架,严拓才放下心,抿了抿嘴说:“不硬啊,很软。”
“是,软。”
程延林说。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还以为你会把花扔了。”
严拓当初确实想把花扔了,在医院里他也这么对抱着花的严妈说了。
但在说出口后的下一秒他就后悔了,严妈已经拿着花走出病房。
他站在原地,又懊恼又厌恶自己。
过了几秒,他挪动着笨拙虚弱的身体走出去,可目光所及之处找不到严妈的身影。
顺着走廊走了一圈,严拓已经需要用手撑在墙壁上才能让保证身体不倒下去,胸腔起伏时会传来刺痛感,气管里像埋了刀片,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会划下血淋淋的伤口。
好在这时他看到护士站的台面上摆着一束白色的花,花瓶边缘还带着水珠。
渐渐平复了气息,严拓松懈了紧绷的神经,走过去对问他怎么了的护士说:“不好意思,这束花可以还给我吗?”
他的嗓音还没完全恢复,说话听起来很沙哑,发音也不完全准确,需要很认真咬字才能让人听清楚:“明天我会重新买一束给你。”
护士认出严拓是今天刚转过来的病人,当即摆摆手说:“不用,这本来就是阿姨拿过来的。”
她笑着直接把花瓶递过去:“你拿回病房养吧,每天看着这么漂亮的花,病也可以好得快一点。”
装了水的花瓶对严拓来说很沉重,但他拒绝了护士的帮忙,自己抱着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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