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沈书意大脑一片空白,没有认识司赫矜之前,她并没有这方面的欲望。
傅临州五年不碰她,她都并没觉得不适。
司赫矜一点一点将她引入欲望的深渊,身子不受自己控制。
“叫我名字。”
司赫矜魅惑滚烫的声音,烫得她身体烫。
“司赫矜,我求你,不能违背妇女意愿,你快点!”
司赫矜唇角微弯,修长有力的手,一把将人翻了个面。
“啊!”
沈书意不想让自己太难堪,努力紧咬牙关。
沈书意早上是被闹钟闹醒的,闹钟闹了三遍,她才缓缓睁开眼。
一旁的司赫矜睡眼惺忪,烦躁地将她手机闹钟关掉扔到一边:“这班你就非上不可吗?”
昨晚记不清几次了。
沈书意感觉自己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挪动一下都酸痛的她龇牙咧嘴,白皙的身子现在都还泛着薄粉。
沈书意费力地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一如第一次和司赫矜在会所那般。
她边穿衣服边道:“非上不可。”
趁着傅临州不在,她可不能错过宋甜甜霍霍傅氏的好机会,随时准备抄底购入傅氏的股票。
司赫矜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捕捉着她身上的味道:“傅氏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以后就在这里陪我,哪也不许去。”
沈书意松开司赫矜的手笑笑:“司先生是要包养我吗?”
“可以这样理解。”
司赫矜躺在床上,眼眸微阖地看着沈书意。
穿好最后一件衣服,沈书意轻松一笑:“要包养那也是我包养你。”
司赫矜唇角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这个骄傲的女人。
说完便推门出去。
一定是要她开心自愿的前提下,这段关系才有存在的意义和必要。
自从和司赫矜在一起鬼混之后,她很少再想起司赫矜那张脸了。
难怪别人都说,没有一个新欢解决不了的问题。
如果有,那就是新欢没有旧爱好。
而司赫矜无论各方面都吊打傅临州。
沈书意穿好衣服出来准备去上班。
“等等。”
不知道司赫矜什么时候也起来了,他穿着一件深灰色衬衣,扣子上面两颗没扣。
脖子上都是紫红的印记,尤其是凸起的喉结处尤为明显,这是昨晚上头的时候,沈书意不自觉吸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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