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安半点理智不剩,攥着季正则的衣摆,一个劲地亲他,软甜的吻夹着泪铺满季正则整张英俊萧肃的脸。
季正则就势把他圈进怀里,啜着他的嘴,吃他的舌头。
进了楼,季正则把他羽绒服的帽子戴上去,手搂在他腋下,两人一路磕磕绊绊亲上去。
方杳安不停地抖,不知是哭得太凶还是过分激动,嘴唇都哆嗦起来,两个人像快渴死一样,紧紧抱着,嘴贴着嘴,舌缠着舌,一刻也不分开。
方杳安被亲得呻吟起来,两颊火烧云似的红,他吊着季正则的脖子,唇舌搅动的水声充斥耳道,被吻得舌根发疼也不松手。
他从没有过这么豁出去的时候,现在却只觉得一辈子这样抱着亲也是愿意的。
他被亲狠了,腿都发软,季正则在三楼楼板那松开他,细细密密地啜他睫上的泪,“不哭了不哭了。”
方杳安这一哭把他面子里子全丢光了,他也不在乎,吸了吸鼻子,眼泪婆娑地看着季正则,还在哽咽,“你……你去哪里了?”
季正则还没说话,就瞥见旁边楼梯上有个人影下来,显然是目睹了一切,脸色惊白,“方哥。”
方杳安残泪还挂在脸上,嘴唇被亲得水艳艳的红,他从季正则怀里挣脱出来,偏头冷淡地扫周期明一眼,神情自若,“你有事吗?”
方才叶嵋讥讽的话犹在耳畔,“你不知道那时候,你最冷落我的那段时间,我突然就左右逢源了,到哪都有男的追我,我哪来这么大魅力,我自己都想不通。
今年六月我回来一趟,稀里糊涂就弄明白了,你们家楼下那个姓周的……呵,我还当是你俩早有一腿,想方设法来踢开我,没想到啊,你瞧他不上吧?我说呢?这人怎么一有空就上来找你,合着他找人仙人跳我呢?”
周期明在他们两人中间环视,眼珠惊凸,咬着牙每一个字都说得艰难,“你们......”
方杳安截断他的话,“就是这样,我没什么跟你说的,如果你上来是来找我的,麻烦你回去。”
周期明看着他,身形都恍惚起来,他在方杳安直白冷拒的目光下拳头紧了几紧,终于是失魂落魄地走了。
方杳安冷静下来,径直往上走,刚才那个和季正则一路亲上来的人仿佛不是他。
到了门口,季正则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一句,“他喜欢你。”
方杳安开门的手顿了一秒,随即拧开了钥匙,率先进了门,“关我什么事?”
季正则半天没跟进来,方杳安把他的拖鞋拿出来,回头看他,上勾的眼角还是红的,“你到底进不进来?”
他一怔,慢慢笑出来,连忙换了鞋进去。
方杳安是不冷的,就算冷,刚才那样火热的吻也该让他热起来了。
但他为自己的失态羞愧,一个人躲进厨房,去冲热可可。
季正则坐在厨房外的餐桌边,忽然问他,“老师,你喜欢男人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
夏露身边人都羡慕她,她不仅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爱她的丈夫。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最疼爱她的丈夫,竟亲手将她从悬崖上退了下去!好在上天怜惜,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到了性命被谋害的一天,这一次夏露决定,开启复仇开挂之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打脸虐渣,让害了自己的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下一本小奶龙寻亲记专栏求预收本文文案每一个故事中,除了有万众瞩目的主角,还有着无数不受人重视的配角。他们普通平凡,或许只有几行字的描述,或许连姓名都不为人知,只是简单一个代号,或许谁也不会...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