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水一斛,其泥数斗。
且粪且溉,长我禾黍。”
所谓粪,即淤也。
予出使至宿州,得石碑,乃唐人凿六陡门,发汴水以淤下泽,民获其利,刻石以颂刺史之功。
则淤田之法,其来盖久矣。”
“深、冀、沧、瀛间、惟大河、滹沱,漳水所淤方为美田;淤淀不至处,悉是斥卤,不可种艺。”
这淤田法已经实行过多年而且成果显着。
而我们的苏大才子却说什么,
“至于所行之事,行路皆知其难。
何者汴水浊流,自生民以来不以种稻。
秦人之歌目:
‘泾水石,其泥数斗。
且溉且粪,长我禾黍’
何尝言“长我粳稻”
耶今欲陂而清之,万顷之稻,
必用千顷之陂。
一岁一淤,三岁而满矣。”
注4.
作为一个从未种过地的世家公子,竟然凭借着一手歌谣说着淤田里只能长“禾黍”
,长不了“粳稻”
。
“一岁一淤,三岁而满矣”
这不是正说明淤泥很多,大大的需要淤田疏通河道么?不然等着泛洪决堤么?
“陛下遽信其说,即使相视地形,万一官吏茍且顺从,真谓陛下有意兴作,上縻帑廪,下夺农时,堤防一开,水失故道,虽食议者之肉,何补于民?天下久平,民物滋息,四方遗利,盖畧尽矣。
今欲凿空访寻水利,所谓“即鹿无虞”
,岂惟徒劳,必大烦扰。”
你自己草率发言,“即鹿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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