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证明我真的‘爱上’你。”
“啊?呀!
燕裘!
你要做什么?”
“做爱。”
失恋真的很痛苦,宋景桓没有尝试过,第一次就恨不得把心掏掉,他像其他失恋者一样喝很多酒麻醉自己,喝着喝着就真的找不着北了,不知道怎么地摸进K&F,然后直直地倒下去呼呼大睡。
店员们把他移到休息室去,结果直到打佯那时候酒鬼还是怎么整都醒不来,大家都发愁,总不能把人跟垃圾一起扔进后巷吧?。
“得了,交给我。”
声音从包围圈外传来,大伙看向已经换上便服的调酒师,纷纷求情。
“白哥,你为上要糟蹋这帅哥呀?”
“对呀,别毁人家清白。”
“是呀,看这醉得不醒人事的,该怎么反抗你呐?”
白暮每人屁股上送一脚,喝斥:“糟蹋你们好不好?”
“不,请慢用。”
异口同声表明心迹后,店员们火速换衣服准备逃亡,免得真给糟蹋了。
白暮看得是又好气又好笑,随手揪住一个当苦力把人扛出去召计程车,带着宋景桓在一片唏嘘声中绝尘而去。
白暮挑了一家便宜的旅馆把人带进去,扶着醉鬼一边走一边咒骂这折磨人的体重,把人弄上床真是费了一番功夫。
宋景桓浑然不觉已经落入狼爪,嘴里絮絮叨叨个没完,念的全是燕裘的名字。
白暮听明白了,能把事情猜个八九成,不觉嘲弄:“大少爷就是大少爷,抢不到玩具就知道躺地上打滚耐赖皮,活该。
嗯,幸福的大少爷也感到不幸了?我怎么会这么不爽呢?落爷手上,得给你一个血的教训。”
淡淡笑容浮上白暮的脸庞,就像雨后海棠般明媚俏丽,打骨子里的妖冶狂妄掩也掩不住。
第二天早上,小旅馆迎来了表情冷峻的柳秘书。
要到房间钥匙,柳利大步跨向目标房间,在将要到达之前他让保镖留在外头,谨慎地打开门探看,即使冷静如他,也差点眼睛脱窗。
要知道,不管谁看到自己的BOSS被脱光光后四肢大开绑在床上挣扎都该大跌眼球,何况BOSS身上还给马克笔做了很多记号,那该是哪个下属都感到头痛的事。
柳利迎着BOSS杀人似地炙热的目光,独个拎着购物袋进了房间,看一眼BOSS身上的多个圈圈……包括重点部位也给圈上了,‘这些器官都很值钱’的标语在桃红色灯光下显得尤其滑稽。
他的唇角抽了抽,有发笑的冲动,却很理智地没有去挑衅快气疯的BOSS,掏出剪刀利索地把用衣服布条搓成的绳子一一剪断。
重获自由后宋景桓立即蹦起来,掏掉嘴巴里的臭袜子,呸了半天才来一通国骂:“Fuck!
我要杀了那白痴,剥皮拆骨,鞭尸一万遍。”
“宋总,白先生说如果你敢追究,就把你的艳照上传网络,你真的要杀他吗?”
柳利冷静地分析:“相信董事会将十分关注这件事,我要从现在开始准备讲稿?”
听过这话,宋景桓差点咬碎一口牙齿,他被脱光光绑在这情趣旅馆的大床上,对着那屋顶上的镜子看了一整个晚上,竟然还不能追究?他真的气得差点吐血,胡乱穿上衣服一把踢翻床头柜才大步往外走:“给我把这房间拆了。”
“宋总,你要去哪?”
“回家洗澡!”
“宋总,你需要保镖。”
“Sonofbi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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