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以不可思议的度旋转着,其中心渐渐凝聚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随后,一条黑红斑斓的巨蛇从金花中心处破空而出。
它那鳞片上反射着幽暗的光芒,宛如地狱之火,蛇信轻吐,带着丝丝寒意,轻轻舔了一下陈彬的额头。
此时的陈彬就像一头被献祭的牲口,等待着金花巨蛇的临幸。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恐怖臆象,夏侯茶还没来得及说话,陈彬的意志已经崩溃。
他连呼救的声音都未能出,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夏侯茶摇了摇头,将蛇吻插回臂钏。
她在陈彬的办公室等了约2o来分钟左右,陈彬才从昏迷中醒来。
陈彬抬起沉重的眼帘,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光影,唯有窗台上那个深邃的黑色剪影格外清晰。
阳光很大,穿不透夏侯茶一丝一毫,他完全看不清夏侯茶的脸,也无法捕捉到她的任何神态。
他尝试动了一下四肢,试图搞清楚当前的状况。
但是,当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缓缓拼凑成刚才的那一幕时,他的脸色不禁又白了几分,惊魂未定之色溢于言表。
“醒了还不赶紧起来!
等半天了!”
夏侯茶说道。
陈彬拖着酸痛的身子从地上爬起,这种真实的酸痛感,让他知道夏侯茶是有真功夫的,绝对不是市面上那种非遗骗子。
他第一次被人制服的如此彻底,还没开始,已经输了。
他捋了捋头,一边起身一边问道:“女侠,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并没有,是我闲着没事干想来认个门。
您是初来乍到的,我可在这儿五年了。
喏,桌子上有份项目书,去签了。”
陈彬拿起项目书看了一眼,夏侯茶依然背光坐在窗户上。
他不敢靠近那个毒蛇女人,他只敢远远的确认一眼:
“您,您就是夏侯……馆长?”
“只要你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今天我可以当没来过。
但如果你还在这小小的位置上,想凭借着这么一点点小小的权力在这里作威作福,那本姐姐可就不是什么夏侯馆长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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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茶说完跳下窗台。
她一步一步靠近陈彬的办公桌,陈彬背脊凉,吓出一身冷汗,脚好像被牢牢钉住根本动弹不得。
当他再一次看清夏侯茶脸的时候,现她正在对他笑。
夏侯茶的笑容美丽而温暖,脸颊上带着两个小酒窝,嘴角还有两颗小米窝。
慈眉善目的一张脸加上纯净无瑕的笑容,要说观音之相,也不过如此。
但也就是因为夏侯茶行为和样貌之间存在着如此巨大反差,陈彬愈害怕了起来。
他现他对夏侯茶的恐惧感,已经从刚才的心惊胆战升级到了毛骨悚然。
在陈彬颤抖的双手签下同意两个字之后,夏侯茶对他说:“帮我把这份项目书的流程走完,然后通知懿德。”
陈彬点头。
走到门口夏侯茶又再回头补充了一句:“你,亲自走流程,亲自打电话。”
陈彬再一次点头之后,夏侯茶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夏侯茶短暂的出现,好像给陈彬的灵魂洒下了一剂蚀心跗骨的毒药。
就在这件事情之后,陈彬大概有半个多月,都没有再碰女人。
他甚至经常会在梦中重新经历那天的场景,在履行公职时,时不时眉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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